第三章:诈尸了
忧心忡忡地离开了医院,我总觉得我被诓了,这是一个又一个的套。
我手上绝对就是没洗干净!
我抬起手看了看手上的斑,这才惊愕地发现,刚才那一块斑上被割开的伤口,已经消失不见了,只是那一块斑又扩大了几分,颜色还深了几分!
开始的时候它还不是很明显,现在已经到了拇指大小,我赶紧去超市买了一对手套,戴着准备回家,就接到了我朋友的电话。
他说他那边酒席要开了,叫我马上过去,不方便的话,他来接。
我哪里还好意思让他来接,立马就说没事儿我自己打车过去,问他要了地址之后,就拦了的士直接过去了。
他那边还比较远,在城中村里,丧礼搞得热热闹闹的,开了十几桌饭菜,客人也很多。
吃饭的时候,看着我朋友很开心还到处去敬酒,我就觉得很奇怪,怎么明明是他爷爷的丧礼,搞得和结婚一样喜庆?
刚扒下几口饭,我就听见旁边有人说。
“哎呀,这老家伙终于死了。”
“对啊,他死了现在他们家算是减轻一个负担吧。”
怎么回事儿?
我朋友给我打电话的意思,不是还挺喜欢他爷爷的,不然也会这么求着告着,还出了五千块让我给他洗照片啊?
吃完了饭,大多数的宾客都散场了,我朋友硬是拉着我没让我走,说是要代替他爷爷好好谢谢我。
我可不要他爷爷谢谢我,这句话挺起来不咋吉利。
我朋友刚要拉着我到大堂去看一眼他爷爷躺着的冰棺,后堂就走出来一个胖乎乎的法师,油腻腻地肥手捏着一沓钱往口袋里一塞,满脸红光地说着:“小意思,包在身上。”
“等下,王法师要作法了。”
朋友见到那王道长走过来,立马伸手拉着我往旁边一站,看着那王法师拿出吃饭的家伙,在那冰棺旁边蹦跶了一阵,木剑戳黄纸,口含无根水,一点一喷,就算完事儿。
最后还装模作样地给这厢家人交代了几句:好好守灵,他已经超度了他爷爷的灵魂,过来明晚午时,就可以拖到火葬场去了。
等那法师弄完了,我朋友就拉着我过去到了灵堂,我拿了三根香,点了磕了三个响头。
第一个头磕下去,我就听见哐当一声,想着是不是我磕的这个地板瓷板松了,没管。
第二个头磕下去,又是哐当一声,我伸手摸了摸我面前的那个瓷砖,没松啊!
我这才刚要磕第三个,那哐当声就自己响了,我错愕地一抬头,这才发现那声音是来自我头顶前方的棺材!
“啪!”
冰棺的透明盖儿突然被掀开了来,我吓得浑身一软,刚站起来,就看见了冰棺里的老头睁眼了。
这老头和我洗照片的时候,看见的不一样,照片里还是十多年前拍的,老头脸上还发福,现在完全瘦成了人干。
嘎嘎嘎!
下一秒,那老头就直接坐了起来,扭头看了看我,浑身的骨节就像没油的螺帽,拧得一顿乱响。
“啊!”
我特么直接给吓得一声惨叫,一扭头,才发现我朋友他们早就跑到了院子里,正一脸害怕地看着我,更看着我背后的老头!
“诈尸了!”
也不知道谁喊了一句,那刚才作法的王道长才走到门口,一听这句话就本能地一回头。
然后……扭头就跑!
“王法师!王法师!”
我朋友他爹立马就追了出去,喊得撕心裂肺。
我也不要命地往外跑,谁知到没注意脚下,一脚磕到了门槛上,膝盖着地直接跪了下去,疼得我直接站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