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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海山医院顺顺又火急火燎地去了附近的其他医院,按照同样的方法找了一边,但是都没有找到。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两排桦树之间的大道上落满铺满了黄黄的叶子。
一眼望去,仿佛整个整个世界都在生锈。
几只早起的麻雀无聊地叫了几声又不叫了。
“叮咚。”
听到响声顺顺马上从兜里掏出手机来,以为是博士他们发来的信息,但是一打开却发现是一条推销短信。
离刚才打电话才过去了两分钟,而他感觉就像过了两个小时,他已经给老板打了二十个电话,没回打过去都说还没有找到,说他不要着急,有情况会马上给他回过来。
电话又响了起来,顺顺拿起来一看是铁头的号。
“铁头大哥,找到了吗?”
“对不起兄弟,我和黄毛到了十几个朋友找遍了所有能找到的地方,但依旧没有找到,对不住啊,小李。”
“哪里的话,铁头大哥,你们已经尽力了,替我想你和黄毛的那几个朋友说声谢谢。”
“好好,那兄弟我先挂了,我和他们再找找,有情况立马告诉你。”
“好的。”
挂了电话顺顺的心又凉了大半截。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大猫咪的画面,他的心痛如绞,他从来都没有这样思念过一个人,也从来没有这样思念过大猫咪。
“大猫咪,你在哪里?”他大喊道。
树上惊起几只鸟儿,扑棱这翅膀飞向了别处。
他要静下心来,静下心来好好想想大猫咪回去哪里,有可能会受到什么伤害。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吐出去,闭上眼睛屏气凝声,然后仔仔细细地想起来。
可是,他所有想起来的地方他都找过了。
不,他要再想想,于是他闭上了眼睛。
“滴滴滴。”
一辆极速行驶小面包车极速驶来,顺顺已经到了与外界完全隔绝的境界,什么也听不到,即使听到了也没有任何反映。
面包车司机一边鸣着喇叭,一边把头伸到车窗外大喊着,但是无论如何,顺顺都没有叼他。
面包车认了怂,只得猛踩刹车停了下来。
司机一下车气势汹汹地冲了过去,在顺顺的脸上打了一拳,这一拳可不轻,一下子就把顺顺打到了二十米外,裤子都扯破了。
顺顺都被打懵了,他只听司机大喊道,“你要是寻死,看,这边有条河,跳进去就行了。你害怕让别人说你是自杀的没有面子,可以脱了衣服跳进去,顺便让路过的大老爷们开开眼界。如果你想弄的离奇一些,可以在屁股缝里夹根树枝,也许会有人说是路边的大树干掉了你。”
司机骂一句就往这边走一步,叉着腰,一会儿换右手指指他,一会儿换左手指指他,到了他跟前,他来了一句“你说,你有没有错?”
顺顺连连点头。
看他点头点的非常诚恳,于是司机转身就走了,顺顺也跟了上去。
他到了车跟前司机已经上了车关了门,他拍拍窗户,司机摇下了车窗,一脸不耐烦地问道,“干什么,要医药费吗?我可告诉你,不知好歹我可要起诉你,告你影响交通秩序。”
“我也是要告你的,告你占到行驶,你现在走的可是人行道。”
司机冷哼一声,准备关上车窗,“口说无凭,走好不送。”
顺顺又敲敲玻璃,指了指路边的**,“你看,自行车停车场有监控录像,警察可以清楚地看到你不但把面包车在人行道上开成了跑车,而且还打行人,一看就是喝醉了酒,这处罚可不轻。”
司机一听,立马野兽变绵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