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的情形与之前在茶厂应聘时完全不同,不用再遮遮掩掩,我知道这家公司需要什么样的人,而我也正好符合。大金融系,公司的职场经历,在这个小县城,应该算是光鲜亮丽吧。我故作谦虚,却又尽量避免平庸。
当了这么长时间的缩头乌龟,该是伸出头晒晒太阳的时候了。
光头张经理明显大感意外。说有些疑问要去总经理办公室请示一下。几分钟后,我被叫入总经理办公室,一进门,一副滑稽的景象跃入眼中。他们俩一定是孪生兄弟,一模一样。只衣着不同,总经理穿的是黑夹克,人事经理是蓝夹克,这大约就是他们的区分依据了。
黑夹克笑眯眯:“听说你是昊然家的保姆。”
“保姆?”我有些愕然。
“是啊,他亲口同我说的。”
我不明白他同厅长老爸都说我是妻子,这会儿同个外人又说是保姆,不管了,他这么说就有他的用意。
“我是不是他家保姆跟这里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吗?”我委婉的质疑了一下。
他听出了我的质疑,马上解释道:“这倒是没什么,之前认为你从事保姆工作,大约文化程度不高,吩咐了舍弟将你安排在售楼中心做保洁,这会儿他跑来同我汇报说,你这保姆文化程度很高,保洁屈才了,该到营销组才好,我便叫他唤你来看看。果然不错这胡厅长家的公子,果然是好品味,连保姆都请得这么有范儿”
我很顺利的进入了全国赫赫有名的华盈集团下地产公司的汨罗县分公司。
该公司目前的主要业务是响应号召,筹备启动一个旅游小镇。汨罗县山清水秀c植被茂密,冬季气候温暖,确实是旅游度假的好地方呢!
落定了这件事情,我立刻联系了张律师,他说起诉李天诚的事情必须要快,我拖了那么长时间,诉讼期都要过了,怯怯的问了问,如果按照正常律所收费标准,我这样的经济纠纷案大约要收取多少律所费。他说大约十二万至十六万之间。可我身上现在只有五十块。
从彩凤拿了二十万帮我还债之后,彩凤就不是原来的彩凤了。如今,方舒又帮我支出了这么大一笔律师费之后,方舒也不是原来的方舒了。起初我只是隐约感觉到心中对她们情感有些异样,而现在忽然恍然大悟。
我占了彩凤和方舒的便宜,就必定要忍受她们的轻视而她们给我占去了便宜,就必定活在我仰视的目光中。也许她们念着旧情不轻视我,可我却觉得她们若是轻视了我,也是理所应当。也许我并不会刻意去仰视她们,可那种自卑和愧疚,已经根植在心里,永远无法逃离。
那些该死的债务叫我失去了朋友们之间原本该有的味道,也失去了与蒋世杰最初的那些珍贵。
因此,有时间烦恼爱来的事,不如多想想该如何脱贫致富,必须早日在工作上打开出口。
生活上嘛!既然打算在这里好好工作,就得放弃跑路的念头。有了新奔头,忽然觉得自己之前有些矫情,张爱玲说:人生是一袭华丽的袍子,里面爬满了虱子。大约人成熟的标志,便是学会与那些袍子里的虱子友好相处吧!
最近一段时间铁定要与怪胎抬头不见低头见,决定与他“好好”相处一番。
接下来的日子,我过的很忙碌。
工作方面:除了完成好公司安排的工作,又重新恢复了自修的日程,每当自觉收获颇丰之时,还是会暗暗感谢是黎昕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良好的习惯。很多人从学校毕业就停止了学习,而很多人,终身都保持了学习的习惯。而这个习惯叫他们或许因此走在了社会前沿c或许只为一个业余爱好c又或许只是打发时间,不过,都会因此而让生活丰盈,从而产生一种愉快的底气。至少,我是愉快起来了。
生活上,针对怪胎的某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