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在移动前后保持接近距离是重要的;所有可能的速度亦是重要的,相对于航海时代,战斗航行意味着以最小航速航行。然而,新型战斗舰队的速度不会比纵队中最慢船舰之速度快过二至三节,大约只快20%,而可使后面船只保持静止。倘若航线是靠近的,为使船只避免碰撞与挡住另艘舰船的pào台,航海技术与人员的训练是相当重要的。虽然纵队容易编成,亦是最简单的方式,但要使其接近、转向,并且在风中(烟雾模糊不清)及海上(转动的船不能把大pào对准)应付敌人的话,则需长时间的学习方能有以致之。
图3-3 从巡航队形发展至战斗队形
理论上看起来很简单的事,实际在海上cāo作时却需要有成熟的技巧。舰长及军官们获得赞誉或辱骂,必须看他们对于密集队形的技巧是否熟练而定。当中最著名的海事灾难系1893年皇家海军维多利亚号(Victoria)与地中海分遣舰队旗舰坎柏当号(Camperdown)相撞事件。这次相撞肇因于以无战术过失闻名的军官,在下令进行一次不可能的运动时,未有人加以阻拦。
侦察计画同样重要。舰队也利用相当资源来进行这项工作。在日德兰(Jutland)战役中,大英帝国舰队与德国公海舰队各投入了20%至25%的重火力,以及35%至45%的巡洋舰与驱逐舰支援侦察任务,相关部署参见图3-4。
图3-4 巡航部署
为了保持侦察线上的舰艇安全,这些侦察舰艇可在敌舰发现或受到威胁时退回航行最快的战斗巡洋舰支援阵队中。整个侦察兵力可以在行动时加入整个战斗主体用以增加整个战斗航行队伍规模。但是无人确定是否真可以如此做。涵括战队两侧各约35度角的侦察足以涵盖相当广阔的海域,而使舰队不致于进入未侦察之航路。只要舰队系慢慢地向前航行的话,则任何敌人皆无法对付整个侦察舰队。这样的部署需重新设定轴线,此对于每一位海军军官及舰长来说皆是一个重要且需时间经验的作为。 [ 原注:虽然飞机当时已配备有无线电,而且被视为是未来侦察的趋势。但其仍不被充分信赖。在口德兰战役中,比提就从Engadine这条船上派出飞机进行侦察任务,但此架飞机飞错方向,最后当他飞下云层时看到若干希普率领的舰艇,飞行员却报告说他看到了己方的舰艇。不管比提或是杰立可,他们的首次海上空中侦察行动,就战术而言,并未获得任何其体成果。 ]
指挥与管制
武器shè程与火pào效能的增加使得我们需要重新考量指挥舰的部位。一旦火pàoshè程达到的话,战役便能很快决定胜负。虽然对外行人而言,以17节速度航行的船舰,似乎不可能不犯错,或在行动中延迟。经过鸭绿江以及对马海战的观察与实验后,合理的结论是旗舰必须在前锋,指挥官能够不用信号,而能以单纯的「跟着我」动作来指挥一个纵队行动。相反地,同时转向必须正确进行,然后必须花时间打信号。简单及速度是最重要的东西。巡洋舰的追逐与反追逐在日德兰战役中系相当重要的。当伊凡汤玛士(Hugh Evan-Thomas)从比提(David Beaty)处接收讯号后虽仅延误了短短几分钟,但当比提损失了两艘巡洋舰后,伊凡汤玛士亦随即陷入了绝望的境地。
然而,杰立可(John Jellicoe)上将与席尔上将(Reinhard Scheer)在日德兰战役中各有28艘及22艘战舰,这么长的舰队要以首舰进行指挥并非易事。一个领导船队的舰队指挥官不能期望知道在他的船尾六或八哩远的尾舰发生了什么事。所以,舰队指挥官最好是放在中间的位置,虽然这可能影响机动,但中间位置是控制、指挥整个行动的最好位置。杰立可知道如果他能以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