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像前去看个究竟,听到书奇的喊叫,同时也发现了雕像有些不对劲,石天反应迅速,几乎就在书奇话音刚落,石天御起飞剑,但见身前红光一闪。一声惨叫,一只胳膊飞上半空,“砰”的一声落到远处,胳膊上的那只手中,握着一把红色小剑。那只雕像,已经无影无踪。书奇手中一支红色大笔,笔杆上隐约红光流动,笔尖朝下,一滴滴殷红的鲜血落在地上。石室的角落里,石天蜷缩一团,脸色乌黑,左手紧紧捂住右边的肩膀。右边的肩膀上,血迹斑斑,整个右臂已然不见。身形晃动,方豪飞奔上前,正要扶起石天。书奇喝道:“不要动他!有dú!”说完快步上前,隔空点了石天的几个穴道,环顾四周,仰天哈哈大笑起来,“好啊,好!真没想到,你真的会对一个孩子下手!”猛然转过头来,盯着商海。商海神色先是惊惶,继而镇定,接着便愤怒起来,也是哈哈大笑了几声,指着墙角的石天道:“他凭什么?他算什么东西?竟然每天对我们指手画脚。就凭他是石大力的儿子?呸!石大力又算什么东西?”书奇喝道:“你敢侮辱教主?”商海又是一阵狂笑,“你当他是教主,可是我从来没有当他是教主。他也配么?袁教主的死,难道和他没有关系?我老商不是什么好人,可是我懂得知恩图报。他石大力为了当上教主,竟然使诡计害死袁教主。我老商这条贱命,早就给了袁教主了。嘿嘿,你书奇的这条小命,又是谁拼去五十年的功力把你救过来的?”书奇朝天作揖,朗声道:“袁教主救命之恩,我书奇片刻都不敢忘记。可是你知道袁教主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商海道:“我怎么不知道。袁教主一生心血,尽数倾注在我圣教之内。为了光大圣教,袁教主可谓鞠躬尽瘁。”书奇道:“袁教主还有一个心愿,便是他的女儿。”“圣姑?”方豪惊呼一声。“哎呀,对了,圣姑也进了这个迷宫似的山洞。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书奇看了一眼商海,道:“我教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如何还能承受内讧?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况且你只是道听途说,如何便说石教主是凶手?”商海愤然道:“我……”书奇打断商海道:“袁教主对我们都恩重如山,我们却没有保护好圣姑。如果圣姑有什么闪失,我……还有你商海,还有什么面目面对他老人家的在天之灵?你说,你一不一心一意光大我圣教,二不全心全意寻找圣姑,却弄出这等机巧暗算的小人之事,算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商海沉默片刻,昂首道:“好,算我商海时运不济,事已至此,我就明说了吧。我可不把石大力当成教主,天下之大,却是有他没我。实话告诉你们,这里便是自由圣教的圣地冰雪顶。你们顺着左边向前走,便能走出山洞,到达冰雪顶。至于你们心中有没有圣教的总部,去不去圣地参拜真神,嘿嘿,那我老商可就管不着了。”书奇等人吃惊道:“这里便是冰雪顶?我们已在万里之遥?那……那圣姑呢?”商海道:“圣姑从小在这里长大,对于这里的秘道,自然熟悉的很,就不用你们费心了吧。”书奇道:“不错不错,老商你为了今天,看来已经筹划了很长时间了吧,也真难为你了。这么说,闯进圣殿的那个人,也是你安排的了?”商海吃了一惊,道:“这个人却不是我的人,不好!不知这个人是友是敌,不知会不会对圣姑有什么危险。”书奇道:“看来你还是不了解圣姑。以她的聪明机智,只怕现在早就在冰雪顶上了吧。”书奇看了一眼角落里的石天,转身面向商海,厉声道:“商海,你和石教主之间的恩怨,是非自有公论,我暂且不管。俗话说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之间的事,何必牵扯到小孩子身上?”商海望了一下角落里的石天,恨声道:“这小子也真是命大,好吧,我便给你书大哥一个人情。以后么?可就没有这么便宜了。”说完扔出一个黑色的yào丸。冰雪顶位于黔东南,属雷公山支脉。山顶气候寒冷,终年积有冰雪。相传在太古时期,天地相连,为了分开天地,于是铸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