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日常所需,所以,我才能变成你所现在看到的样子。”
“这么说老太婆就是你的本体了?”张十三问道。
“也不算是吧,像我这种魂体本就没有特定的外形,老婆子是我晚年入坟时的样子,现在的少妇是我年轻时的样子,只不过用老太婆的形象要更节省阴气,也更容易吓到人而已。”
“那我要怎么做,才能快速补回你的阴气。”
苏情儿突然贴近张十三,语气暧昧的回道:“以阳补阴。”
张十三用奇怪的眼神看着苏情儿。
“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张十三言语中有些躲闪,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将要X鬼的事实。
苏情儿手指点在张十三额头上道:“哈哈,老娘骗你的啦,你想到哪儿去了?你呢,只要每隔五天喷一口舌尖血在钩镰刀上就可以了。”
苏情儿已经对张十三放开心防,不再谨小慎微的称呼自己为老婆子,直接开始以老娘自居。
“听老娘的就对了。”说完,苏情儿就再次化作星光飘入钩镰刀内。
“我的舌尖血?”张十三想起了自己的体质好像也属于阴秽,貌似并不在以阳补阴的范畴之内吧?正欲开口询问,苏情儿却已化星飘入钩镰刀内,此时钩镰刀在剧烈颤抖着,就好像里面正发生着激烈的交锋。
“张十三,舌尖血!”钩镰刀内传出一道女音。
张十三听到苏情儿的声音后,攥了攥拳头,还是一口咬开舌尖,含在嘴里的血噗地喷在刀身之上。
只见那沾染了张十三舌尖血的钩镰刀身,浮现出一道暗红色光芒,就好像被丢入铁炉重新锻造出来,刚要淬炼成型的宝刀。
刀身不断往外发散出的寒气渐渐变小起来,一种淡淡的灼烧感升起,刀刃根部凝起一个黑焰形标记。
“不够,再来!”钩镰刀内又传出苏情儿的声音。
听闻此声的张十三一狠心,猛地咬破舌尖。
“噗!”
在第二次舌尖血喷过之后,刚才还在剧烈抖动之中的钩镰刀彻底没了动静。
“阳生阴死,百祟辟易,咄!”这时钩镰刀内一声娇喝,那钩镰刀又“铮”的一声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缩小,直至缩成半截手指大小便停了下来。
张十三被眼前这一幕惊呆,没想到在某些影视作品中才会出现的玄学情节,就这么简单粗暴的出现在自己面前。
“你还会这些东西啊?”张十三捡起半截手指大小的“钩镰刀”,对其说道。
一道虚弱的声音从张十三脑海中响起:“恩,一点小伎俩而已,我现在寄居在这把刀内,如果你想让刀变回原形,只需在心中默念咄字即可。”
“你可记住了,以后每隔五天喷一次舌尖血,老娘有些困了,先歇会儿。”说罢之后声音便消失无踪。
张十三摸着半截手指大小的钩镰刀“模型”,看出了苏情儿并不愿意对自己透漏太多。
“毕竟我跟她接触时间还没多久,她不愿意说,我再怎么问也没用。”
“苏情儿在哪儿学到的这些东西,她为什么能在我脑子里说话,还有被她称作始祖的半僵体到底是什么来头?”
张十三捂着额头,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走,他下意识的掏了掏裤兜想要点根烟,摸索了一阵之后,才想起最后那根烟早在第一轮甬道里就抽完了。
“我一定要活到最后。”
......
“滋,四位参赛者,七小时的休息时间已过,激烈的角逐现在就要正式拉开序幕,请各位参赛者来大厅集合。”
整个备赛区,响起一道不知从哪儿传来的戏虐熟悉声调。
“七小时已经过去了吗?”张十三不觉这几个小时居然过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