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建议你先别停,把今年熬过去,明年董事会的时候向董事会提议,毕竟副总工资怎么发、发多少权利在董事会”。
“MD,这也太过分了。算了,不谈这事了!”耿康自行发了句牢骚。
耿康的反应让清泰感觉他与杨总协调不仅是不畅顺那么简单,耿康不想说,清泰也难得糊涂。
“泰总,我准备这个周末先去水西厂家,把合同签订下来,上游我已经联系了几家供应商,他们已经答应供货,只是先款后货而已。上游价格我心里有数,我去遇到什么情况再和你沟通,不过我走了,你可能要辛苦些,继续做好内管家哦!”耿康说。
其实公司现在这种状况,除了傻子,谁都知道该怎么做,只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而已,与其说对贸易的事情是商量,不如说是交代清泰管好家,耿康这种所谓的商量清泰不可能提出异议。
“你就放心去呗!无所谓辛苦不辛苦。你不也要出去冲锋陷阵嘛!相互配合,各尽其职,公司的日常事务我会关注”清泰表了个态。
“这次去水西,我想让杨吉荣开车和我一起去,这样方便得多。可能要带4条和天下牌香烟和两件六瓶装的茅台酒过去,不过你放心,该用的我用,不该用的,我是不会乱用。”
清泰马上接过话说:“耿总,你这么说我如芒在背。你也是为了公司去做正事,该用的当然要用。再说你第一次去接洽,尽管我们同对方已经建立了客商关系,但不牢固,这帮人胃口被他们喂大了,而且你作为新任总经理,本应该拜个山头,我觉得带着些东西有备无患,还是很有必要。只是礼送了,能如愿签协议就阿弥陀佛了!”
清泰话里的意思很明显,送礼可以,但要有结果。
“另外,我给你提个意见,彼此坦诚些,刚才这样搞得我难堪,诚惶诚恐。都是为了公司,出发点和立场有所不同而已,相信你耿康不是敖学军,不至于对这些蝇头小利也看中吧!我们两个应该算是耿直人吧,我们做事都是除了遵照规矩凭着良心的人”清泰继续连打带夸的说。
“对不起,泰总你多想了,我只是不小心开了个玩笑。”
清泰说:“多大回事,而且我认为这是好事。两个搭档就好比夫妻,彼此原来经历的环境、思想不一致,总会产生碰撞,大家多份理解,少些猜忌就没有过不去的坎。”
“泰总,还有一件事和你商量。”
“哦,什么事?”
“是这样,我们不是昨天开会讨论决定买些中档酒吗?我建议买两斤装的金门高粱。便宜,才286一瓶,实际一斤才143,用起来也耐用。”
“这样啊!不过也许我孤陋寡闻,这个酒我没听说过,从名字上说应该是福建省产的吧?”清泰问。
“是滴,我一个朋友卖的,听说口感不错。”。
“便宜是便宜,怕买来拿不出手。我担心花了钱买了酒拿出来招待,客人都不认识,没有名气,某些场合适得其反,最后怕是要压在库房很久哦!”
清泰提出自己担心的地方。
清泰顾虑重重,事反常必有妖。酒乡古代都在山西、山东,历史渊源。现在酒乡是贵州、四川,不仅茅台、五粮液、习酒这样的高中档都有名气的酒,何必去福建买呢?
耿康又说:“没事,我们少买点,就买20件,一件12瓶,也就不到7W元,也算帮帮朋友。”
“耿总,我们都有朋友,都需要做人,我理解你的难处,但是东西必须符合我们的要求,价格不得高出市场才好。这样的帮助,用企业的钱,买一些不太好的东西积压起来,用也不好用,怕以后经不起推敲哦。”清泰苦口婆心的说。
“多大回事!到时候我负责解释。”
“耿总,能告诉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