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她一声嘀咕之后,迎接的就是南景寒急切的索取,仿佛一瞬间打的鸡血似的,让她嘴巴里顿时除了呻y什么都喊不出来了。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他说,“是硬的和铁一样!”
南音:“”
这要是她叫了他小叔,这男人得疯成什么样儿,估计她也别想要这一把老腰了!
这一夜,南音哭了昏迷,接着又被人弄醒,醒了接着哭,心中的愧疚感和身体爆发出来的诡异清潮让她被两面夹击。
不只是她的身体不对劲,南景寒的身体同样不对劲!
“南景寒好了没有?”南音的声音软的如同小猫咪一样,实在是没有了叫嚣的力气。
南景寒大手忽然一顿,低头爱恋地吻了吻她的唇,眼神一片幽深,“南音,你跑不了的!”
南音:“我不跑!”她讨好地睁大了眼睛,提溜圆的眼睛和撒娇的猫咪一般招人喜欢,“可是我疼”
“乖一点!”南景寒却是答非所问,“别惹我生气!”
南音:“你有完没完?”
她恼羞成怒了!
南景寒眼神却是十分沉重,好似在做着什么神圣的仪式,他伸手捧着她的小脸,狠狠嵌在胸口,让自己的心跳和她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我们,没完!”
次日,南音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身上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当然她不会忘记那个禽兽抱着自己去清洗的时候竟然又不要脸地来了一回,最后折腾地她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她睡她的,他做他的,情况也是诡异。
南音赖了一会儿床,内心烦躁不已,昨天身体肯定是出了状况,至于是什么状况,她还要去查。
不过那种情况下又和被愤怒冲昏了头脑的南景寒纠缠起来,让她愈发头疼。
明明现在他们之间的问题一大堆,可是两人却顶着禁忌的身份又不明情况地滚在了一起,而且一滚就停不下来,真是让南音想抽自己两巴掌。
南音烦躁地抓了一把头发,想着还有一个倪东阳要面对,这事儿挺麻烦的,她又更烦躁了,嘀嘀咕咕地骂着南景寒,磨磨蹭蹭地穿衣服。
结果裤子刚刚提到大腿根儿,卧室的门就这么被推开了!
南音顿住了动作,浑身僵硬,瞪大了眼珠子看着门口挑着眉的男人,半晌才反应过来,迅速拎起裤子,老脸一红,“你进来怎么不知道敲门?”
南景寒淡漠的眼神落在她恼羞成怒的脸上,忽然便带着微微的笑意,漫步过来,一勾手将人捞到了怀里,不由分说就吻住了她的唇,大手还拖着她的tun臀部,勾着她回忆刚刚那种窘迫的情况,恨不得咬死他。
南音愤怒地一跺脚,狠狠踩着他的脚背推开他,又抬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唇,呸了一口,“南景寒,我还没有刷牙,你恶心不恶心啊你?”
南景寒眼神微微眯起,“我不嫌弃你。”
南音:“”还不知道谁嫌弃谁呢!
她冷了小脸,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上一次跟他滚了床单,她迫不及待就逃跑出国了,这一次又莫名其妙地滚了床单,她一觉睡到日头高起,跑都跑不了,满脸都写着大大的尴尬!
南景寒毫无所觉,主动牵着她的小手将人送进了浴室,之后给她挤好牙膏接好水递给她,“刷牙洗脸,下楼吃饭。”
南音心肝儿忽然噗通噗通跳,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颊微微红了耳根儿。
他们曾经同吃同住八年之久,南景寒也从不曾这样温柔以待,他大多数时候总是端着长辈的身份教育她自己学好基本的生活技能,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这是南景寒教给她的人生信条。
说白了,当时那会儿他的意思无非就是:你有事儿自己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