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寒沉了脸色,砰地一声将错愕的女人关在了门外,他扯出一脸不悦的南音,脸色风雨欲来,“南音,你胡说八道什么?”
南音不服地大吼,“南景寒,你居然把女人带到我面前来上,你就这么饥渴吗?”
说着,她眼泪就涌了出来,却还是不服输地握着他的手往自己腰上搂,“南景寒,你要是忍不住,我也是女”
“住口!”南景寒狠狠掐着她的下巴,嘴角微微抽搐,“南音,你再敢叫我一声南景寒试试!”
南音是个倔强的性子,她不顾下巴的疼痛,张口就要喊,“南景”
南景寒冷声抛出一句,“我马上送你回老宅。”然后便松了手,面无表情地转身。
南音吓得脸色一白,连忙冲过来拉着他的手,对上他冷漠的目光,她心口一抽,疼得厉害,不得不松了手,喏喏道:“小叔,我错了,你别送我回去”
他就知道拿这招欺负她!
可没想到泡了冷水后,南音当夜发起了高烧,迷迷糊糊之际一直喊着南景寒的名字,男人阴沉着脸喂她吃药,一边对晕乎的小姑娘警告道:“让你再胡闹。”
病得浑身虚软的南音乖巧至极,喝了药就抱着南景寒的胳膊躺下睡觉,南景寒皱眉,凌厉清亮的眸看着她微微发红的脸蛋,半晌才微微叹气。
不一会儿,门外有了动静,南景寒站起身,抽了抽自己的胳膊,南音嘴唇一撅,不准他离开:“南景寒,不许走。”
都病成这样了还不安分。
南景寒嘴角一抽,按住她的小手,几番战斗才面无表情地将自己的胳膊解救出来,给她盖好被子,关shàng én出去大厅。
大厅里,已经有人在等他了。“南总,你交代的事情已经查出来了。”
南景寒脸色阴鸷,一双眸子带着野兽般的狠辣,“谁下的药?”
那下属有些为难,南景寒心口忽然有些不详的预感,果然,男人犹豫着说,“药是xiǎ一 jiě自己故意吃的,还有那几个调戏xiǎ一 jiě的男人,属下严刑逼供之后,他们说说是xiǎ一 jiě给了钱请他们故意做的戏”
南景寒脸色幽冷,手中的酒杯一瞬间碎裂,他冷冷扫了一眼那胆战心惊的男人,“滚!”
男人如获大赦,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内心却是感叹南音xiǎ一 jiě胆子太大了,一次次挑战南总的极限还能安然活到现在,真是太不容易了。
南景寒倏然站起身,冷眸扫了一眼酒店卧室,脚步一抬,却是直接转身离开,一丝都不留恋。
南音第二天醒来已经在别墅里了,她一起床就习惯性地去找南景寒,找了一圈都不见他的人影,顿时垮了小脸。
南音一脚踩在沙发上,扯着嗓子大喊,“南景寒南景寒我头晕”
佣人李嫂连忙从厨房里跑出来,一看她光着脚丫子在沙发上乱蹦,顿时脑仁儿疼,“xiǎ一 jiě啊,你赶紧下来,先生出差去了,您别喊了,快去洗漱吃饭。”
南音避开她的手,脸色有些难看,“南景寒去哪儿出差了?怎么这么突然?他是不是很生气?”
“xiǎ一 jiě,你安生一点儿”李嫂有些为难,她按着又要暴走的南音,闭上眼睛一板一眼地重复着机械一般的话语,“先生说了,你要是知道错了就好好表现,别再耍什么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否则”
她迎着南音要shā rén的目光实在是说不下去,南音却忽然泄气一般坐在沙发上,瞪着铜锣一般的丹凤眼看着她,“否则什么?”
李嫂狠下心,“否则,他以后就再也管你了。”
南音冷嗤一声,却是根本不信。她十五岁对南景寒春心萌动,三年来不断地想法子向他表达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