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和自己有关的那种能力记下来以外,其他的都在三个月之内忘了个干干净净。
出手的时候,他似乎听到厉冰彦有叫他“停下”,但是他当时并没想那么多,反正那时候他已经来不及收住了。现在回想起来,那八成是因为师弟已经发现那里有居民在。这下完蛋,老师的两条禁令“不得暴露能力”和“不得私下出手相斗”都违反了!
“不管了,要罚就冲我来!”艾柏挑的都是小路,避开大多数行人才能肆无忌惮加速。老师现在所处的位置有两个可能,一是还在学校没有下班,二是下班了发现房子尽毁后,以老师那种懒得出奇的个xìng不可能再回学校去,绝对是在他们两个人的住处里挑一个近的等他们自投落网不用说,八成就在冰彦那里。
自乐可能早就到学校那边去看过了,不管找没找到人,但愿他路上不要贪玩赶紧回去,只留赵晓哲一个不中用的驴蛋在艾柏实在不放心。
厉冰彦的母亲早已到国外定居了,所以他住的公寓除了每个星期打扫两次的钟点工人外,不会再有别人去了。艾柏远远地望见那座大楼里某个窗户透出灯光,心里顿时松了一大口气!果然不出所料,老师的脾xìng虽然喜怒无常,但最起码的“懒”这一点他还是摸了个七七八八。
艾柏跳到与之毗邻的另一座大楼某户人家的阳台上,势如破竹地继续冲向厉冰彦家打开的落地窗
“嘉睿老师……”
窗前的洛lún佐反应机敏,不动声色闪开的同时,不忘伸出修长的腿来勾了艾柏一下,以免他一头撞进对面的壁炉里。
艾柏没有撞上壁炉,而是以一个标准的猛虎落地式动作,扎扎实实地跪趴在沙发上跷着二郎腿的嘉睿面前。
“老师,看见你实在太好了!”艾柏激动万分地一把抱住嘉睿的腿,“我知道我错了,既在平民面前动了武还跟师弟私斗,你要怎么罚都可以,快点先去救那个衰人啊”
嘉睿脸上的风平浪静立刻不见,涌起惊涛骇浪,“什么?你们私斗了?!”
“个中另有隐情,不过的确是我对冰彦动了手,我路上再解释给您听,好不好?”
嘉睿一把拖住他的衣领,吼:“走!”
? ? ?
赵晓哲没想到不过才十几分钟时间,艾柏就赶了回来,但是自己连这十几分钟都无法坚持下来,不由得满脸羞愧地站在他面前,“你们一走就出现一个很奇怪的人把冰彦带走了,我没拦住……”
“你!说!什!吗!”艾柏要bào了,一把揪起赵晓哲的领子摇晃,“我不是叫你守在这里的吗?”
“对不起……”赵晓哲捏着耳朵小声说。
“不是他的错啊,”秦丰企图分开他们,“那人很厉害的,我们根本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还有你!”艾柏一脚踢开赵晓哲,继续揪起秦丰的领子,“他可是为了保护你全家才受伤的!”
“保护我全家?”秦丰一头雾水,“明明是你们自己在斗殴”
“给我分开!”嘉睿在几十米开外见了,愠怒之下双手在空中做个劈分的动作,艾柏和秦丰就像一块被撕开的布,分别朝两个方向摔出去。还没摔到地上,嘉睿左手五根修长的手指对着秦丰虚空一抓,后者身体立刻弹起,磁石般地被吸过来。
嘉睿把人“吸”到面前后手一松,对跌坐在地的秦丰厉声问:“带走他的是什么人?”
秦丰认出了嘉睿,这一点使他本来就糊涂的脑袋更加一团糨糊,唯唯诺诺地回答:“是、是一个个子很高,好像阎王一样的男人!”
“脸上有条大伤疤,戴半个面具,很凶的样子!”赵晓哲跟着补充,“披了一件黑色的斗篷。”
“黑色斗篷……难道是杨?”艾柏觉得不对,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