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邱少您又开玩笑,车钱呐~”
“车钱?哦!对对对!”
邱广遥故作恍然,像模像样的从腰兜里摸出了个东西,攥在手心,一手探出车夫掌心,一手将那腰兜之物,轻轻一松,稍稍一拍,置于车夫掌心之上。
“这”车夫见得手中之物,一脸为难,不知如何言道。
“这东西可值钱了,这是我胜天门的门令!我身上也不过就带了二十来块~”邱少一脸稀奇,却也很是严肃,好像真的给了车夫一笔“巨财”,心安理得的,环身一绕,错过车夫侧身,又向村里踏去。那身后的一众师弟妹,也是微微一笑紧随师兄脚步,踏村而去。
“不是!邱少爷,我家里有老小等着吃饭,您这是何意啊?”车夫一脸委屈,站在原地不敢去追,望着邱广遥的背影,便是客气一道。
“拿着这面令牌,去我胜天门要钱!”邱广遥此时,已是一脸不耐,对于车夫口中的“家中妻儿”,邱少并不在意。
“可,您老身上不是有钱的嘛?”车夫道。
“我的钱?我身上的钱,是我自己的。我出来公干,怎么?还要讨私囊?去去去,去胜天门要钱去。”邱少挥手一赶,已是拒人于千里的样子。
“可是,您外出公干,这胜天门也不会,不给您盘缠吧?”车夫依然不想放弃,心中一横,开口又道。
“对呀,公家给的盘缠,自然是用来公干的!可是方才,我们几个坐上你的车,是游历风景,游山玩水呢~即不是赶路,更不是公干。我怎能,中饱私囊呢?”邱少道。
“这那你还要我去胜天门要你游山玩水的车钱?你又说公干,不摸私囊?这这这”车夫此时哭丧着脸,好似自己遇到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无赖”,有苦难言。
“你到了我胜天门,随你怎么说~都能要到钱,由此令牌,你还怕吃亏?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老实了?”邱广遥此时,话声之间,忽然吊目凝神,鹰眉一皱,好似瞪着一个不服管的山匪,又开口道。
“王守全,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什么货色。你和马家寨的那帮土匪,都背着我干了些什么。”
车夫闻得秋少之言,顿然目瞪口呆。想来自己,借着驱车行路之便,将各路镖局行路打探的清楚,当做情报卖给山匪。致使山匪打劫行镖,肆无忌惮,从东山劫到西山,更是踏了别人的地盘,而不顾。
“王守全,我告诉你。再让我知道,你暗地里坏我的规矩。我宰了你的马,让你背着尸体拉活!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啊!!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王守全听着“霸王”一言,再看那双鹰目,已是泛着淡淡的恨意,便是即刻灵机,心生一道惧意,连忙叫道。
“啊!!小的不敢啦!小的不要钱啦!小的这就走!”
马夫惊声一道,便是急忙丢下手中的门令,连滚带爬直奔马上而去,他不怕这“小霸王”会要了自己的小命,只怕自己再过纠缠,会被整的“生不如死”,连饭碗都保不住。
此时,邱广遥苦笑摇首,望着车夫离去,邱少慢慢而行,将那地上的门令随手一捡,放回腰兜,口中也是冷笑自言。
“没家教乱扔东西。”
邱少屈身拾物之间,抬头一望。此时,可见万村之内,一个黑衣老者,双手相拱,一脸微笑,出村迎来。
“哎,嘿嘿嘿!邱少爷,来我万村,应着人先行知会老朽啊!”
邱广遥望着老者,已是头顶无发,满脸斑纹,一副苍朽之态。邱少淡淡一笑,伸手相迎,将老者双手一扶,开口道。
“老人家,那么客气做什么?我可是来白吃白喝的,哈哈哈。”
“诶!吃吃吃!管够,管够啊!!新收的玉米,还要麻烦少爷,为我们分担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