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点声音全家都会死无葬身之地。”
“啊,这可如何是好!”少女紧张的说道。
“绝境死地,当时,我被父亲捂着嘴,父亲与母亲交流着眼色,最后父亲放开了我,也许是逃的累了,更是不愿勒杀尚未出生的èi èi,全家人决定面对这次危机。母亲强咬着牙生出了èi èi,没有人再害怕èi èi的啼哭会招来危险,可是一切都让人感到意外,èi èi出生后,手脚挣扎着,竟然一声不吭,任由母亲包裹,但是生产的血气依旧引起了仇家与火螭的注意,二者寻着气味找了过来,双方在洞穴的岔道口碰了头,一番恶战,火螭吞了两名掌剑,自己也重伤而亡。正是藏身于火螭的洞穴中,我们才险险躲过了仇家的追杀。”
少女拍手叫好,道:“真是万幸,后来呢?”
“后来。”
刘思沉思一阵,接着道:“我们一直以为èi èi是天哑,她甚少发出声音,便是饿了也不哭,平安的名字是爷爷取的,母亲却因此叫她安宁。直到她一岁多的时候,一天她抓着母亲的衣襟突然叫妈妈,我们才发现平安不是哑巴,我们甩掉仇家,为了隐匿踪迹就一直生活在死泽中。死泽中异兽横行,毒瘴遍布,èi èi小小的身子竟然能经受住逃亡的苦难。èi èi五岁的时候,全家决定离开死泽,不料未出死泽就遭到了仇家的暗算,父亲为了掩护我们直接触动了黑水瘴,连同敌人一起丧身于黑蛟腹中。无奈之下,母亲只好领着我和èi èi继续在死泽中生活,又过了几年,我与èi èi渐渐长大,母亲决定再出死泽,带我们逃往蛮荒,在死泽的边缘仇家再次现身,原来他们从没想要放过我们,我们在死泽中躲了十年,他们就在外面等了十年,这一次如几年前一样不幸,母亲为了保护我们死于敌手,我和èi èi再次退入进死泽。”
“好狡猾的敌人,真是让人痛恨。”少女眉头蹙起,紧攥着拳头。
“也一样让人敬佩啊!”刘思长叹一声,又道:“天锤地链,不死不还。为了一单生意竟然在死泽外守了数年,他们杀死了我娘亲,也没能留下性命收回那对撼天锤与覆地链。”
少女乍闻武林秘闻,眼中光芒闪过,道:“原来闻名天下的中州双煞竟是死在了死泽内,你母亲名讳可否告诉我?”
“不能。”刘思果断拒绝了少女的好奇心,口中却是不自觉的说了出来。
“我母亲名唤秋娥,是东海中的禁女。”
少女咦了一声,又眉头皱起,道:“原来是三仙山的门下,难怪能杀的了中州双煞。”
“绝对不是。”没有再做解释,刘思又继续道:“母亲死时,平安只有十岁,而我已经十五了,我却没有像个男儿一样站出来,我是不是很废物?”
少女不明所以,摇首不答。
刘思也不是真要询问,沉默了一阵,又自怨自艾道:“十年的死泽生活,因为是男孩儿,我受到的关爱远远多过èi èi,èi èi八岁便会做兽夹c藤套,而我却一直躲在高高的树屋中由父母轮流传授武功。”
突然,刘思疯魔一般一阵惨笑,指着自己的鼻子,骂道:“就是我这个废物,苦练了十年的功夫,在危难之时竟然还不如年幼的èi èi镇静。母亲死后的日子里,都是èi èi在照顾着我,打猎c探路,我跟在她身后坐享其成。没过两年又遇到死泽百年一见的兽潮,被逼无奈只能再次潜出死泽。”
“这次成功躲过仇家了吧。”少女担心的问道。
刘思没有回答她的话,完全沉思在往事中,目光呆滞,只是口中仍旧述说着往事。
“死泽的兽潮是其中地龙兽过分的强大造成的,每百年时间,地龙兽数目越多,族群越强大,它们便会沿溪流而上进入蛮荒,途中它们会杀光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