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是为了这两人而要回去。因为他本身并不在乎生活在哪个世界,只是在为自己空虚的生命找一件事情做。这样看来,聂纤纤的问题就显得多余了。同时,这也是结于他心中的某些因果在推波助澜。
纤纤自然不能理解这个怪胎的脑子,理所当然地当成了一种另类的话语。心情复杂难言,一时不知说什么好了,只好噤了声。
房间中短暂的寂静,让狂风的呜咽如此清晰可闻。
“好一个‘有什么值得’!既然如此,若是用你的命来换取她们的命也毫无问题的咯?”突然,一个女声传来,似乎极具穿透力,盖过了天地伟力产生的风雷声,如此清晰,仿佛在灵魂中响起。
“啪!”白世手上的试管破碎炸裂,蓝色的溶液在银白的工作台上散开。
白世放下手中还剩半截的试管,无奈回过身来:“兰宫主,你今天是没吃药吗?这疯病又犯了。”
“你少给我呈口舌之力!你这毒杀百万人的刽子手,你才是疯子!”兰清月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可见她心中的愤怒。
伴随她的是影影绰绰的门下弟子侍女,身着白衣,如同一群黑暗中的鬼魅,寂静无声。
“别以为你不承担责任,就能逃掉这百万人生死的因果!”兰清月一步入房间就立刻锁定了白世的气机。
电光照亮了她愤怒中姣好的面容,那紧蹙的黛眉,却像瓷器的裂痕般有伤美感。
她所言的是修士中广泛流传一种说法,修士不能过多沾染凡间因果,否则到了某个时候会遭到天地清算。所以许多道行高深的修士,都会选择找个清静地方闭关悟道,远离因果。
这点白世也是知道的,按照这个世界一些残缺典籍记载,嗜杀的修真大能晚景都不太好。但白世他们对这个世界知之甚少,甚至对筑基后的阶位都知之甚少,更遑论他本身就是个物理研究者,对唯心主义论调的所谓“因果”持强烈的怀疑态度。
是以,对这些并不在意。
“哦?”白世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深长,面对来势汹汹的一行人语气平淡,“这就不劳您挂心了,兰宫主。说说看,你要如何用我的命换她们的命。”
“既然你如此珍惜这两个女孩,那我要你承担下这百万因果,否则我就杀了她们,那么你会答应吗!”兰清月指着聂纤纤,眼神寒光逼人死死地盯着白世,仿若要将其洞穿。
这眼神就好像在告诉他:我是认真的!
白世却格外平静地摇了摇头。
见他这样,兰清月嗤笑,电光闪过,形如艳鬼,道:“你也不过如此而已。”
聂纤纤见此不知为何,心中有些发堵,沉声道:“宫主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还未待聂纤纤说完,白世道:“兰清月,我自然可以在你的威胁下声明承担责任,以换取她们二人的生命保障。但是你不要忘了,御守既然已经答应担责,便再难更改。我想御守也不是那种反复无常的人,他是军人,所以你帮不了他的。”
很明显,白世看得很通透,前因后果一目了然。但是,这也激怒了兰清月。
“不得对宫主无理!”有弟子上前呵斥,欲动手。
“哼!既然这样“兰清月挥手拦住,眼中寒芒一闪,“那我就让你们陪葬!”
她怒极,隔空一掌击飞了白世。白世如同稻草般被打飞越过实验台撞在墙上,当场吐出一大口血。那不知怎么组装的可怜的灯也被撞得散架了。房间陷入阴暗中,唯有屋外电光亮起,才能看清一二
“宫主!你!”聂纤纤顾不得两人莫名其妙扯上御守的疑惑,赶忙去查看白世的伤势,“白世!白世!你还好吧!”
白世感觉浑身剧痛无比,以前身体没有痛觉时感觉也没什么,只是现在,在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