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不能这么说,你瞧这个上村野多狂啊,如果能够打败他,老子拿起棍子绝不含糊,非要抽他丫的三百遍。”
放在树胶场地上,摆放着一道白底黑墨字的条幅,
“剑法,无人能敌,剑心,尔等不配比”
桀骜不驯的狂言,挺身跪坐c闭目养神的上村野锋芒尽显,没有穿防具的他,一袭宽松的剑道白袍,身边还静置了一把竹剑。
这时,一个矫健的身影走向前,这个男人中等身材,满脸横肉,膀宽腰瘦,步法稍显沉重,他怒声喝道:
“敢欺我剑道社无能人?我上,我练了两年的假把式,倒是要看看这个日本交换生能奈我何!”
有人敢触眉头,星云剑道社欢呼声起,热闹非凡。
“快看,快看,又有人上了,他好像是国家级别的运动员,好像练过举重的,臂力惊人,这下子有好戏看了”
“嗯,重剑无敌,这势大力沉的一棍子下去,这个日本人铁定是抵挡不住的。”
双眸突睁,精芒乍闪,上村野冷笑着站起,拿捏起竹木剑,端立身前,
“哦?三天三夜,你们都败不下十五场了,还敢前来送死?”
中等身材社团学员穿护甲的手陡然停滞,他强词哼道:
“我们人多势众,车轮战,怎么着,你要是累了,就下台,少来吓唬我。”
上村野嘴角不屑的一笑,竹剑轻挥,封闭的星云剑道大厅内,竟是起了一阵狂风,将那名挑战的男人带有刘海的长发都吹得竖起,几秒不落,男子被挥来横剑吓到,矮身后退几步,欲要避开竹剑,刚穿上的保护盔甲咔的掉落在地,却发现剑不过是虚晃而已,还未开始比试,便丢脸面,
“哼,还真的吓我?”
脸上臊红,他囫囵将护甲穿好,戴上铁栅栏护面头盔,遮掩住愤恨的目光,一把攒紧竹剑,他自报姓名,
“星云社社员刘达,前来挑战上村野,敢不敢接受挑战!”
“可以。”
上村野微不可查的露出残忍的笑容,他没有穿上盔甲,他有这个自信,这群只会三脚猫功夫的星云社的学员,连半根毫毛都碰不到。
就在回答可以那一刹那,刘达冲上前,踏步跃起,大巧若拙,一手力劈华山,毫不留情的劈向上村野的头部,
嘭!木剑相撞,
没想到的是,上村野竹剑快速无比,后发先至的挡住了刘达的木剑,在二物的作用力是相同的情况下,那一肉眼不可见的瞬间,发生了一种奇异的事情,同样材料的竹剑,剑碰撞在相同的位置上,上村野的竹剑笔直若柱,而刘达的竹剑却嘎吱弯曲到了一种快要断裂的程度。
眨眼之间,比剑便结束。
二人分离,刘达被弹开三米多远,跌落在地,后翻滚数圈,摔跌得头脑晕乎,等到狼狈不堪的爬将起来,虎口剧痛,刘达慌忙查看自己戴着纤维手套的手掌,内部手皮感觉被磨破了,手臂颤抖个不停,竹剑却是不翼而飞。
上村野伫立在比剑台中央,还未移动半步,便一招解决了前来挑战的剑道社社员,刘达的竹剑旋转在半空,飞舞着磕在天花板顶端,啪嗒刚好落在他没穿鞋的白袜脚侧,剑指刘达,他嘲讽道:
“无能!剑都把握不住,还敢上来挑战?”
疼痛让手在颤抖,嘲讽令他恨欲狂,刘达的一腔热血被这个男人的强大击垮,用他引以为傲的力量强项都没胜过这个男人,他置气般想多说些什么,却发现言之无物,
“你你等着!”
憋着落败的屈辱感,忍住手间虎口快要裂开的疼痛,刘达将护具换下后,缩抱双臂,一瘸一拐的逃离般的蹦跳出星云剑道社。
星云剑道社刷的一下炸开了锅,阵阵非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