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众人诘问,老残神情都不带变化,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哼了声,仿若没听见众人怒言冷语,接着陈述道:
“申强,已婚,苗族人,任职燕京警察局局长,父亲是月湾庄庄子的族长,母亲是一名贩卖中药的农民,妻子公务员,在税务局工作,目前有一名15岁的女儿,家庭和睦,女儿贴心,这些都不是重要部分的,申局长,苗疆的降头术,赶尸养蛊,可是挺出名的,你是苗疆土生土长的人,不会一点都不懂吧。”
申局长被老残曝光家底,也不着恼,表情若铁,浓眉倒竖,目光如炬,冷厉发言,
“你这是在诈我?楼下面的警察确实被人暗中用降头术断臂,但绝对不是我,我只是在苗疆长大的普通人,不会这种诡异恶毒的术法。”
“那就可惜了,在座的各位,你们既然摆脱了嫌疑,我只能帮你们到这了。”
老残又一次的跳跃的发言,所有口诛舌伐c还未停歇的刑侦警察皆是一愣,
见众人脑袋都没有转过弯来,老残解释道:
“攘外必先安内,申局长,这儿人员蓬勃向上c办案突飞猛进,实则是假象,人心不稳,刻意而为的忙碌,都在等待审判日的到来,最后只能成为一起有头无尾的悬案,你的两天内破案的要求,怕不过是空谈口号,
你说两天破案的起因何在?如果在于我们这两个人事部的新人,抱歉,这只会让你失望了,我纯粹是个打酱油跑腿的角色,业翔记忆力也许能够帮忙,但也不可能协助你两天内破案,你在沈志国的嘴中,还没完全了解到我们两个的为人和能力吗?对我们两个的过分期待未免也太虚假了,
我刚才在诈的不是你,而是在座的所有人,无能者是一回事,内奸却是另一个麻烦事,大家的反应都很正常,惊讶,还有愤怒,和一点点坚定立场站好队,这也证明了在座的都不是内奸,或者是协助罪犯犯罪的人,
现在如果没有什么顺风耳的异能,办公室内没有贴着,我们的案情重要进展完全不必担心泄露。”
办公室内,这一窝的刑侦警察气愤得差点要搬起塑料凳子打人,老残如头饿狼吃食般不松口,居然还在坚持认为这儿有内奸?
申局长摆摆手,蕴藏怒火的面色稍缓,安抚住办公室还在愤愤不平的刑侦警察道:
“老残同志所说,皆是属实,我曾怀疑过偷盗盛世博览馆藏品的罪犯,是会苗疆降头术的所为,但是这毕竟是我家乡的一种传说,苗疆巫师人员近三十年来,我都未再遇见过一人,也许早就是绝迹断根,
苗疆巫师修邪术,行事歹毒,胁迫家人c喂药下蛊c鬼符断头等下三滥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防范于未然,我与人事部的沈队长商讨了一番,警察局出现降头术的断臂者,只有一种可能,被那个罪犯胁迫的人,就隐藏在我们身边,这已经是我们普通人很难处理的事,我不得不谨慎行事,只能隐瞒事实,对不起,委屈各位了。
老残,我还未与你商量,你为何早早猜测到我意图?”
申局长站立说完,便冷冷打量着趴在桌上老残,老残也不抬头对眼,耸拉下脑袋,不疾不徐的说道:
“申局长贵人多忘事,我们两个毛头小伙刚进门,大佬你就这么热情的搬凳子,送照片,降低身姿,低头俯首,搞得我受宠若惊,我实在是不懂你个燕京首府警察局长,作为杠杠的一把手,干这谄媚阿谀奉承的活干嘛,稳坐钓鱼台,颐指气使那位年龄最小的柯天一不就行了吗?
这或许是你在暗示我们,降低身姿c乃降,俯首低头c如头,降——头——,然后我用手机大致查探了一点关于的你的信息,还了解了下苗疆当地的奇闻异事,降头术,然后会是谁呢?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