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女,那个接待的警察也看不过去了,便将她扶起,中年妇女手搭在值班警察的肩膀,头低垂,被搀扶到旁边的一排塑料靠椅上。
“你就在这等会吧,情绪稳定点了就回家去,别想太多,我们要是能够找到你儿子,立马就打电话通知你。”
那个瘦瘦的片警安慰毫无作用,妇女以手掩面,哭泣不能停,业翔瞧着老残,老残正看的愣愣出神,呆立在警察局外的空地,秋天的冷空气,环绕过他被外套包裹的身躯,他打了一个冷噤,瑟瑟发抖,却没有像往常一般看稀奇,外加恶意的嘲笑,他转头对业翔道:
“我们走吧,外面有点冷。”
“老残,你难道想父母了?要是想就回家看看吧,你背负的那些债务,慢慢还,人事部的沈队长面冷心热,不会真的为难你的。”
业翔拍了老残肩膀一下,老残仿若未觉。抬起脚就向那处楼中走,那是申局待的警察楼,业翔苦笑一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
他略有感怀的摇摇头后,便跟了上去。
三楼,二人很快就到,敲门,门内响起嘹亮的男声,
“请进!”
“你们是?”
“我是业翔,他是老残,申局长,我们来了,你找我们究竟有什么事?”
这是一间单独办公室,一个木制小圆桌上,却又十多个人围坐一团,有位秃顶的戴眼镜的中年人正埋头对着电脑,展开投影仪,分析案情,另外几人正在争论不休,而座位首位中年人虎目熊脸,毛发茂盛,鼻梁如刀,说话掷地有声,
刚刚答话的便是他,他便是燕京警察局的一把手。
“原来是你们啊,来坐来坐,可把你们盼来了。”
那个长相恶霸,身高体壮的申局长赶忙站起来,没有摆官架子,十分客气送给两个塑料凳子,接着朗声道:
“我接触过你们人事部的奇人,这案子不对,罗宗华,别再念叨你那个指纹血液寻贼方法了,半天没点进展,快给这两位能人解释一遍案情!”
“申局长,我们”
业翔刚想说我们只是刚刚进人事部的新人,可能技艺不精,难堪重任云云的时候,那位盯着电脑用ppt演示的秃顶男人点点头,把显示的屏幕调到另一界面,其上刑警法医现场拍摄的图片,罗宗华将案子一步步的口述出来。
“10月22日凌晨两点到四点左右,盛世博览会中心,发生了一起盗窃杀人案,有五名死者,死者是展览馆的巡逻保安,分别是孟云c李三水古玩藏品被盗的青铜器有阴阳铎c太清古剑c毛公鼎还有唐代青花瓷,齐白—c博抱—c黄庭—等众多书法名家的字画,被盗藏品价值不菲,涉案金额巨大,性质恶劣,案中有嫌疑人有可能是”
“等等,罗宗华,你可别巨细皆说,本末倒置,说重点,文件他们自己会看,只需要你将你解决不了的问题告诉这两位能人。”
罗宗华一通没完没了案情分析,听过不下十遍的申局长心底窝火,一挥手就打断了罗宗华的话,
“额,那我简明扼要的说一下吧,”
罗宗华推推鼻梁上的金框眼镜,吸了口气,接着又是老神在在的说出口,
“我们最大的难题是不能确认嫌疑人身份,次要的问题还有罪犯的危险性,他的暗中报复,让三名警察受伤,考虑到警员的人身生命安全,我们也不敢大张旗鼓的办案,现在有些投鼠忌器,畏手畏脚的。”
业翔与老残被热情四溢的申局长安排座位坐定,业翔正襟危坐,首先问出了疑问,
“能够告诉我,那五名保安的死亡方式,还有警员为受伤状况吗?”
罗宗华他那脸上的皱纹随着他焦虑的情绪瞬间突起,长抽了口凉气,他迟疑了小会,最后还是说出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