衿一个翻身坐在了他的腰间。
倪子衿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说怕是要来大姨妈了,小腹有点疼。
话音落下,她俯身而下,从他的喉结,一路往下,直到那片茂密之地
释放后,陆逸深凌乱的呼吸渐渐平复下来,眼神依旧迷茫,但是在见到倪子衿难受的样子时,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他摊开手心在她嘴边,嗓音沙哑的说:“吐出来。”
倪子衿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但她觉得一定很狼狈。
这次怀孕后,孕吐虽然不如怀着沐沐那样严重,对气味也没有那么敏感。
但是当那股腥热的味道充斥着口腔时,她还是忍不住的干呕,再加上他刚刚在他嘴里横冲直撞,呛得她直咳嗽。
倪子衿难受的眼泪都出来了,要是知道最后会弄的这么狼狈,她肯定不这样帮他了。
平复了好久才缓过来,彼时她已经没有了力气。
陆逸深在浴缸里放好水,然后抱她一起去洗澡。
泡在温暖的水里时,倪子衿忍不住抱怨,“以后再也不这样做了。”
一开始是她掌握主动权,后来快到的时候,陆逸深突然跪坐了起来,扣着她的后脑勺一阵挺动。
陆逸深已经禁欲很长一段时间了,上次在病房里不太尽兴。
再加上她是第一次用这样的方式替他解决,难免兴奋。
他也深知自己这次有点过分了,只顾着自己的感觉,激情处时,忘记了她会难受。
他道歉:“是我冲动了。”
倪子衿委屈的咬了咬唇。
两人洗完澡躺在床上睡觉时,倪子衿跟陆逸深说起了白天沈汉卿去紫金苑的事。
倪子衿说:“沈汉卿的意思是说他手里还有筹码。”侧头看着陆逸深,她问:“是不是他手里握了你工作上的什么把柄?”
倪子衿今天想了很久,沈汉卿到底还有什么筹码能让她乖乖屈服于他的?
她身上是不太可能了,她真的什么都没有了,那就只有陆逸深身上了。
陆逸深想也没想的否认,“不应该,今天开股东大会上,那些想要掰倒我的股东都没拿出能让我倒下的证据,沈汉卿一个和陆氏无关的人会有?”
他这样说,倪子衿更苦恼了,“那他为什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
陆逸深心里也疑惑,嘴上却每当回事的宽慰倪子衿说:“可能就是见你好欺负,随口一说吓吓你。你呀,以后就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
这样说她,倪子衿就有点不服气了,但也只是轻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抗议,没反驳。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倪子衿又问起了股东大会的事。
陆逸深说今天股东大会上一些不满他的股东把她的工作室说事,因为建立时,没有跟各位股东报备,更没有经过股东的同意。
毕竟工作室是挂在陆氏旗下,这次提出来了,陆逸深也就承认了自己的过失,并承诺会将工作室从陆氏分离出去。
倪子衿一开始跟他说她开工作室的计划时,就说等工作室成熟了之后就从陆氏分离出去,现在工作室已经开始盈利了,要分离出去完全不是问题,也正合了她的意。
股东提出来的这件事,远远不能让他从总裁的位置上面下来。
至于说他最近让陆氏亏损了,更是说不过去。
他接手陆氏这几年以来,给陆氏带来的盈利可不是一星半点,他一说如果他下台了,谁能取代他带着陆氏往更高的层面发展,那些振振有词的股东当即就不说话了。
最后,陆逸深还趁着这次股东大会,把一些股东背地里做的一些有违公司条例的事情摊了开来挫挫他们的锐气。
那些股东来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