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
不过对于这一点,大儒们也没有多说什么。一个海外的蛮夷,能够写本书已经不错了,要求得太多,也实在是难为人家。
好在射雕中宣传的东西也算是正能量,愿意看那就看好了。
明朝对这方面的要求还是比较宽松的,否则也不会涌现出许多诸如《》c《》c《心经》之类的书。
皇帝喜欢看,大儒们又不批判,射雕在朝官们的手中越传越广,渐渐有由中央向地方蔓延的趋势。
花重金买了射雕,揣在身上,遇见同僚了不谈上两句,那岂不是白买了。古人尚有“富贵不还乡,犹如锦衣夜行”的说法,更何况是现在。
一个好不容易花重金c托人情c走门子c弄关系买到射雕的楚党小青年,怀里揣着本射雕,穿了一身最新c最整洁的衣服出门了。
来到一家茶馆,上楼一看,官员不少。嗯,今天是休沐,喝茶的人不少,就这个地方了。
楚党小青年走到一张桌前,要了一壶茶,慢慢细细地品味,等待着官员来同他谈射雕。
前些时日他刚刚进京,根本不知道射雕是什么,结果被人好一通嘲笑,称之为傻缺,害得他好几天都不敢出门。
昨天好容易买到射雕,连夜看了两遍,自信内容已经记到心里。今天特地出门,就打算在人前显摆一下,自己也是有射雕的人了。
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手中的茶水也喝得滋滋有声。
一壶茶水已经见底了,可是还没有人来同他谈话。楚党小青年有些纳闷,抬头一看,明白了。
敢情茶楼里就他一个是楚党的,其余的不是齐党就是浙党,或者是东林党,没有人敢来同他说话。
楚党小青年有些郁闷,今天这趟算是白来了。茶钱那是小事,自己这里还背着一个傻缺的名头呢!
楚党小青年迫切地希望能够将这顶不光彩的帽子摘掉,怎么办呢?
人不来就我,那我就去就人,楚党小青年准备冒险出击。
虽然说不同党派之间的成员私下里不能有接触,但谈论一下射雕总没关系吧!
谁要问起,我就说我看那齐党的小子身上好像没有射雕,我主动和他谈论,就是希望能够羞辱他一下,打压一下齐党的气焰,涨一涨我楚党的威风。
心中打定主意的楚党小青年不住给自己打气,然后来到齐党小青年的面前。
“这位兄台请了,汝可知射雕否?”
齐党小青年吓了一跳,心想你特么的是楚党的,你和老子说什么话啊,想害死老子不成。
有心不搭理这个愣头青,可是这个愣头青说的话太气人了。什么叫汝可知射雕否?现在满京城当官的有几个不知道射雕的。
凡是不知道射雕的,都被人冠上了傻缺的名号,你小子这么问,明显是把老子当成傻缺了。
这哪能行,这个亏老子可不吃。
齐党小青年想到这里,还了一礼,嘴中却说道:“吾研读射雕已有月余,岂有不知之理。
倒是汝有些面生,似是刚入京者。身上可有射雕?更新到第几讲了?”
楚党小青年等了半天就等这句话呢,一听对上茬了,连忙掏出重金购买的射雕指给齐党小青年看。
齐党小青年不甘示弱,也掏出自己的射雕给楚党小青年看,两个人同时就射雕的问题谈论了几句,一来二去彼此就有些熟悉了。
盏茶功夫,楚党小青年拱手告辞,齐党小青年拱手相送。而这一幕也落在所有有党派人士眼中,在楚党和齐党中掀起了轩然大波。
两党的头脑一调查,一个声称是准备羞辱一下对方,一个声称不吭声就会被冠上傻缺的名号。
而且两个人也确实只是谈了一下射雕,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