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覆身压在我身上,不客气地用自己僵硬的胸膛挤我,又低又磁的嗓音听起来暧昧至极:“我能让歆歆每天晚上都哭着求饶,这样都是没本事,那请问,你觉得什么才是有本事?”
“你又给自己找罪受?”我别开头躲避他故意在我耳边吹气,“明明是在跟你聊正事,你怎么总是能歪出天际。”
“我也是在跟你聊正事,聊我的正事。”傅厉琛舔了舔我的耳螺,我浑身一个激灵:“今天可是你的就任仪式,再胡闹下去耽误时间,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所以歆歆就不要在浪费时间了,乖,安分点。”他现在的反应和刚才不一样,像是非要做一样。
我警惕起来:“你别太高估自己的自制力。”真做了,哪一次没几个小时能完事?
“嗯,用别的办法。”傅厉琛抓起我一只手朝他的腿握过去,伸出舌头来舔我的嘴唇。
掌心的东西开始发热发烫,我手挣了一下,没挣开,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自作自受,明知道今天不合时宜还非要给自己惹火。”
“嗯,我自作自受。”他吻得更加缠绵,不忘催促,“快点。”
“”
大半个小时后,我洗干净手后回到房间,重新找一套衣服换上,全身镜里映出看到身后男人正靠在床头慵懒地看着我。
“对了,二哥昨晚说的话,还算数吗?”
“哪句话?”傅厉琛看我穿好衣服,长臂伸出来捞我的腰。
怕他又要胡来,我连忙躲开,正色道:“蒋初云,她惹了我很多次,我都没怎么计较。这次我却不想再放过她,二哥不介意的话,我想跟她算算这笔账。”
他斜斜扬起一边的唇角:“歆歆这句话说得真有趣,我要介意什么?得罪了歆歆的人,本来就应该受到惩罚,你想怎么算账都可以。”
手指隔着被子戳戳他的胸口,我意味深长道:“这句话我会原封不动转告给她。免得她成天到晚总是觉得你是她的。”
傅厉琛唇角加深:“随意。”
“阿林怎么样?”我想起来问。
“到是没受伤,只是他身体本来就不太好,又被人下了i yà一,牵连出了一些隐藏的病症,现在发高烧了,意识不清,到现在还昏睡着。”
我蹙眉:“这么严重?”
“嗯,医生已经去了,晚点还没好转的话,就安排他回纽约住院。”他也起床了,拿了一套衣服换上。
我又问:“雪梨呢?”
傅厉琛哑然失笑:“歆歆关心的人可不少。”
我拿斜眼看他:“说起来这些可都是你那边的裙带关系。”
“那是我给歆歆添麻烦了?”
“难道不是?”
傅厉琛笑起来:“是。雪梨也没事了。”
既是如此,我也没再说其他的,只在整理妆容时随口问起他的就任仪式的具体时间,傅厉琛说在下午五点四十分,我奇怪地偏头:“五点四十分?不偏不倚?”
“这是白先生看的吉时。”傅厉琛扣上袖扣,淡淡地笑,“不过午后就会开始热闹,我陪你吃完早餐就得过去妈祖庙走程序。”
我以为就任仪式就是当众宣布一下身份,领取身为首领的信物,没想到竟然这么麻烦,跟古代皇帝登基大典似的。
化完妆,被他牵着手出门。
杨东等在门口,将我们出来,喊了一声二爷嫂子后就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事情不方便当着我的面说。
“什么事?”傅厉琛毫不避讳地问。
杨东这才道:“二爷,黄先生邀您去妈祖庙用素斋。”
我正在想黄先生是什么人,傅厉琛就主动低头告诉我:“朱c金c黄c白是长老会的四把手。黄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