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厉琛说完又堵住我的唇,堵得死死的,不让我再说其他话。
我们从浴室门口磕磕绊绊一直吻到床上,后背沾上床的同时我听见房门咔嚓一声,像是有人进来关shàng én,没猜错的话应该是九月进来把猫抱走。
刚才激吻的画面,她也不知道看到没有。
宋之昀稍微移开双唇,但身体还是完全覆在我身上,长手长脚地困住我。
刚才进了水,眼睛还有点不舒服,不太敢睁开,傅厉琛像是察觉到我的不适,低下头来吻我的眼睛,仔仔细细密密麻麻,然后再沿着鼻梁往下,在唇上辗转。
这个吻比之前任何一回都要缠绵,吻了十几二十分钟,生生把我身体里蕴藏火焰点燃。
他的吻越来越缠绵,双手也随之解开我衬衣的niu k一u,一点一点将身上的衣物剥落,双唇碾过后颈和锁骨,再往下是形状姣好的白玉和挺立的红梅。
我眼神迷离,抱着他的脑袋,身体早就记住了他,只要是他,无须怎么控制,本能里就会去配合他。
他啄吻着我的唇,一下又一下:“忘记告诉你,接任仪式还是在上次那个小岛,这次傅家人会一起去。”
“傅家人?老佛爷?你爸妈?还是嗯哈”
还没说完的话也已经说不出来了,他闯了进来,双手握着我脚踝拉到极致,那饱满到极限的酸与胀让我不受控制地仰起头失声了足足十秒钟。
宋之昀停下来,等我适应了才用平时最合拍的节奏进出,声音比刚才低沉了三分:“我爸一定会去,其他人不确定。”
我适应着他的节奏,半阖着眼睛,抓紧他的臂膀,心下却不由自主顺进他的话里去想,傅家并不是满门都是道上的人,他曾说过,傅家继承模式是长子优先选择从商或从政,次子的职业不能和长子相同,这种做法大概是为了防止兄弟阋墙。
可这么说却也有地方不太对。
傅开元是上一任玄武堂堂主,走的也是这条道,那么现在怎么还会是傅家的家主,傅氏的总裁?
傅厉琛之所以身兼两职,是因为他大哥意外身亡,不得已才挑起太子的大梁,傅开元总不可能也是这种情况吧?
话又说回来,傅家应该只有这对父子走这条道,这次去小岛的傅家人应该不会太多,可以肯定的是老佛爷和傅夫人一定不会去。
那么傅雪梨呢?
还有那个至今没有露面的傅家老三?
他们又会不会去?去了又会不会做什么?
尚未自行找出dá àn,傅厉琛忽然猛撞一下,我毫无防备地惊呼一声,扣着他臂膀的指甲瞬间将他的皮肉抓破。
“你不要这么重”
傅厉琛把我抱起来坐在他腿上,双手托着我的臀上下,压着嗓子命令:“专心点。”
“”
不敢再多去想别的,聚精会神投入这场,他才没再用过力的方式对我,而是用我们都喜欢的姿势和速度把我拉入的海洋陪他淋漓尽致地畅游。
一战结束,傅厉琛仍按着我的后背趴在他身上,手臂紧紧收着,肌肤与肌肤之间毫无缝隙,他的东西还埋在里面。
我不舒服地挣了一下。
“别动,再待一会儿。”他哑着嗓子,顺手在我腰上拍了一下,瞬间让我软了下去。宋之昀握着我的手在唇边亲亲,另一只手伸长,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一套修甲工具。
“你干什么?”我咕哝着问。
傅厉琛把我抱起来,仍以骑在他身上的姿势,被他那半软不软的东西戳了一下,闷哼一声:“先出来”
“不着急。”他拿起我一只手,端详了一阵,“另一只手盛着。”
我额头抵着他肩膀,抬起来另一只手摊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