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傅厉琛情况稳定,在傅家人的安排下离开医院,回到了小楼继续养伤毕竟医院鱼龙混杂,并不安全。
那天魏医生帮他换药的时候,我才第一次完整地看到他后背的伤。
医生说只是皮外伤,但被碎片插入,还被爆炸时的火舌舔过,伤口乌青乌青的,皮肉外翻,表面看起来并没有医生说得那么轻描淡写。
我忍不住再确认一遍“真的没事吗?”
魏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医生带着单片眼镜,宽慰我道“这些伤口半个月就会结痂,结痂就没事了。”
“那他的肋骨呢?”
“二爷的体质好,恢复也快,一两个月就会好。”
魏医生说完,便出去跟贞嫂交代该怎么熬药,房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傅厉琛靠坐在床头,刚刚上药的时候他可能很疼,唇都有些泛白。
我把他滑落在地上的被子拉高一点,傅厉琛忽然在我耳边戏谑而暧昧道:“我当然体质好,否则怎么能满足歆儿一战到天明呢?”
“”
他轻笑着凑上来,在我的唇角吻了一下,我制止住了他:“别动。”身上还有伤呢。
他便没有再动,只把我搂到怀里,垂眸凝视着我:“歆儿,对我的亲近,你已经没有任何不适。”
我目光一闪:“嗯”在医院他吻我的时候就发现了。
傅厉琛用鼻尖和我相碰:“这就是你的心理作用,在你对我心怀芥蒂的时候,潜意识里便抗拒我的靠近,现在你不介意了,我抱你亲你就可以了。”
“嗯”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抗拒他,在他为了保护我不顾危险时,只觉得心头压了好长一段时间的闷气突然之间就解开了。
有些平时看起来很无法接受的事,到了生死关头,似乎都不算什么了。
傅厉琛忽然认真地说:“我想办法想治好你,不只是想让你做回一个正常女人,更是想让你解开心结。”他伸出一根手指戳着我的心口,“郁结伤身,知道吗?”
我静默了好久,忽然明白他那天在医院未说完的话:“你想要跟我解释的就是这个?”
傅厉琛勾着唇,戳着我心口的手往上,掐着我的脸拉了拉:“是啊,否则在歆儿眼里,我就是个为了能跟你上床不择手段的人。”
他果然看穿我的想法了。我不禁失笑,故意反问:“难道不是?”
他忽然把我一拽,我本就只是半跪着,被他一拉就重心不稳滚上了他的床,他侧着身虚压着我:“唔,是就是吧,我的确觊觎歆儿的很久了。”
我推着他的胸膛:“你都这样了,就能不能不要闹了。”
他握住我的手,用大掌包裹着,旧事重提:“去看心理医生,好不好?”
我毫不犹豫:“我不想看心理医生。”
话音落我就看到男人的脸色隐隐有些不悦。我凑过去,主动亲亲他的唇角:“我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与其让医生治,还不如让二哥帮我治。”
傅厉琛眸子微敛,浮动着一股沉色,把我的手收了收:“好。”
傅厉琛听魏医生的话,乖乖在家里躺了一个星期,这段时间,我尽量把工作带回家做,如果实在没办法,必须去公司办,也会争分夺秒抓紧时间,处理完就回家。
这天公司有个季度会议必须出席,我出门时傅厉琛还在睡,只好让贞嫂在他醒来后告诉他,我是去了公司,免得他寻我。
季度会议室公司每一季都要做的总结报告大会,每个高管都要谈谈这一季在公司运营方面的心得。海外部虽然只是唐氏的分部,但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应有的部门都有,一个人一个人发言下来,等到散会已经是三个小时后。
杜衡负责会议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