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问越仔细,可不就是在审我。
联想到刚才九月跟他汇报事情的画面,我一下子明白了。
原来九月不仅是我的保镖和助理,还是监督我的人。
想到这儿,心里有点小不舒服。
傅厉琛还压着我的身体,捏着我的下巴,似笑非笑:“我居然不知道你还有一个i shu是男人,关系很好?一起吃饭?共享一碟菜?还夸他?摆平碰瓷这种事,九月一分钟能解决是个,要他多事?”
我气恼:“你说的都是些什么话?他是我i shu,我的员工,我们一起吃个饭很稀奇吗?你跟别人吃饭会说这个菜是你的这个菜是我的,你不准吃我的这种话吗?他帮我也是出于相识,你想到哪里去了?!”
傅厉琛眸子微敛:“哦,你还很护着他?”
他这语调阴阳怪气的,我都不知道他吃错哪门子药,干脆一拳头捶在他肩膀上:“傅厉琛你怎么那么无理取闹!”
“老子一向无理取闹,你是第一次知道吗?”说着他的手探入浴袍里,扯掉我内裤,揉捏几下,感觉微湿就猛闯进来。
我倏地抱紧他的脖子:“唔哈”
“给我离那些什么杜衡王衡远点,你没心思也能保证别人没心思?你知不知道,你每次穿zhi fu的时候,我多想从你裙子下面进去狠狠弄你!”
说完他动作加大幅度,我被顶得身体往前进,每次稍微离他远点,他就又把我捞回来继续撞,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傅厉琛你这个嗯哈c嗯啊,啊变态!”
傅厉琛停下来一下,我连忙大口喘息,可是下一秒我就感觉他只我体内的东西好像又大了点,我瞬间睁大眼睛:“你”
他眯起眼,捏着我的下巴:“我变态?呵。”
后来一晚上,他现身说法,让我彻底地知道真正的变态是什么样的。
折腾了一宿,我累得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躺了两个小时,差不多到上班的时间,但还是不想动,傅厉琛点了根烟,靠在床头抽,若有若无的烟味缠绕在鼻尖。
“不上班了?”
我道:“不想跟你说话。”
傅厉琛闲闲散散地睨着我:“也不想见陈白金了?”
我瞬间复活,骨碌碌从床上起来,也顾不得腰的酸疼:“我能见她了?”
“嗯,”傅厉琛捏捏我的脸,眼底稍纵即逝一抹深意,“今天雨停了,我可以带你去见她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雨停了就能见她,但他的话给我了我很大的动力,我撑着腰酸腿软下床,洗漱穿戴,傅厉看着全身镜里的我,慢慢开口:“给你一个上午的时间,交代好接下来三天公司的所有事务。”
我狐疑转身:“怎么?”
他嘴角勾起笑:“下午我带你去见陈白金。”
公司里,一进办公室,我立即让九月把杜衡找来,九月蹙眉:“岳总,您忘了?杜i shu要做个小手术,请了四天假。”
哦,对,杜衡请假了。
“那就把ike叫来。”
五分钟后,ike应召前来,我直接说:“接下来三天你暂且负责公司所有工作,需要签署或决断的文件ail给我。”
ike愣了愣:“岳总,您这是要出差?”
我没想解释太多,含糊地嗯了一声:“现在把各部门经理召到小会议室,先开个临时会议。”
三十分钟后,我解散会议,刚才在会上已经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再把九月留在公司监督,只是离开三天,不出意外应该没大碍。
临近中午,傅厉琛来电,我一个人下楼,一出门就看到他站在路牌下,一身黑风衣搭配高筒黑皮靴,和他那天晚上出门一模一样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