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的呼吸从浅淡到浓烈,像酝酿多年的陈酿馥郁香醇,腰窝开始发麻,抱着他的脖子才能支撑住身体不软倒。
他突然低头咬住我的唇,舌尖狠狠侵入,突如其来的热情让我大脑有一瞬陷入空白,等回神时我们一路从楼下保持着接吻的姿势一直上楼,衣服散落在楼梯上,他敞开胸膛露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我学着他的模样将吻落在他胸口。
接下来发生的事顺理成章,我着身体躺在他身下,接受他即将到来的占有,就在这个时候,他口袋里的sh一u ji突然响起,铃声是很好听的钢琴乐,那舒缓的调子在这一片旖旎中变得暧昧如斯。
我抱着他的脖子吻着他的嘴角,动情让呼吸变得急促,也像是火舌一样灼烧着他,傅厉琛将sh一u ji从口袋里拿出来想是要丢到一边去,眼角却瞥见来电是蒋初云。
我清楚地看到,在看到那个名字时,这个男人眼里的消退了一大半。
眉梢跳动两下,忽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傅厉琛呼出口气,背对着我接了。
“初云。”
他是这样喊的。
我呼吸骤然间变得急促。
diàn huà那边不知道说了什么,傅厉琛的手毫无征兆地从我腰上撤走,我眼睁睁看着他捡起刚才i qg中被丢在地上的衬衫穿上。
那紧皱的眉头,不加掩饰地告诉我他正在为另一个女人担忧。
他完全忽视了我往外走,我声音都哑了:“傅厉琛,你要去哪里?”
傅厉琛像是如梦初醒,想起我还在这里,抚了一把头发说:“初云遇到点麻烦,我过去看看。”
“你要把我丢在这里?”声音不知不觉染上了哭音。
我近乎地坐在床上,文胸带子要掉不掉地挂在肩膀上,若是放在刚才ji qg缠绵时,还能算是风情万种,可如果他现在就把我丢在这里,那就难看了,只像一个被嫖客遗弃的妓女。
傅厉琛身体停在原地,略有些扭曲。
好半天后,他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睡袍披在我身上,温柔又愧疚地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
“岳歆,你听我说,最近我帮阿泽跟人抢地盘,对方不知怎么盯上了初云,现在她被人追杀,已经要撑不住了,我必须过去救她。”
指甲扣进了掌心:“一定要去?”
“我做的事,不可能让一个女人替我承担后果。”
最后他还是走了。
我裹着他的睡衣躺在床上,十几分钟他还那么动情地亲吻我,现在却去为另一个女人出生入死,而且还给了我一个无法拒绝的理由,让我再委屈都只能自己咽下。
算起来,这都是他第几次为难我了?
第一次是在商场,他抛下我跟蒋初云走了,他给我的解释是那时商场里有狗仔他不好出手。
第二次是他爽约我的生日,给我的理由是蒋初云生病了,他不照顾她她可能有生命危险。
第二次就是现在,他在脱掉我的衣服后,在挑起我的后,告诉我蒋初云有生命危险他必须去救她。
每一次的理由听起来都那么冠冕堂皇,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要让我受委屈去成全他和蒋初云?就因为我爱他就必须忍受这些吗?
脑袋下的枕头还带着他特有的味道,闻着那味,胃里咕噜噜翻滚几下,一阵恶心感涌上来,我皱起眉头,翻身爬下床直奔洗手间,对着洗手盆呕吐起来。
几乎把早上吃的东西都一起呕出来后,拧开水龙头掬了一捧水扑向脸颊,抬头看着镜子里满脸斑驳的自己,忽然笑了。
他只知道蒋初云难,又知不知道,我胃病已经犯了一个多星期呢?
他不知道的,他从来没有认真看待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