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昨晚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为什么把我还给唐门?现在他又去了哪里?
一个个疑问困在心口解不开很难受,我憋不住又给傅厉琛打diàn huà。
然而一连三个diàn huà,无一例外无人接听。
心里忽然很失望,一种无法抑制的失望。
他就像一个谜,每次都出人意料,像罂粟一样吸引着人想更加靠近他,可他又那么凉薄,我一旦想靠近,他就走得那么干脆和彻底。
午休时间,i shu就捧着一个礼盒进来,说是华英的苏柏泽送给我的赔礼。
华英的苏柏泽?
哦,是昨晚那个白西服男人。
苏柏泽是昨晚发布会的主办方,我在他的地盘上出了那样的事,他赔礼道歉也无可厚非。
我看着那礼盒问:“他有留什么话吗?”
“说是,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点点头,示意i shu出去。
苏柏泽的礼物是一套贵重首饰,算是很有诚意。c
说起这个苏柏泽,他不是一般人物。
他的父亲c爷爷c还有太爷爷都是吃铁饭碗,他这一代也就出了他这个奇葩搞商业,因为背景太大,还经常被媒体写成红色企业。
唐门几次想找他合作都被拒绝,还以为他很高傲,没想到这次竟然肯将姿态放得这么低我忽然想起了昨晚苏柏泽喊的那声二哥。
难道,他和傅厉琛也认识?
这件事我还没能弄清楚,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三天。
这三天里,我依旧没有傅厉琛的任何消息,偶尔想起他的名字,心里除了酸酸的,还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怒。
叮铃一声响,下班时间到了。
我收拾着东西下班,自从那件事后,我心里有些后怕,特意吩咐李叔每天都来接我回家,李叔向来尽忠职守,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我在公司门口找了一圈都没看到他的车。
正想给李叔打个diàn huà,面前忽然站上来一个人:“岳xiǎ一 jiě。”
仔细一看,有点眼熟。
“岳xiǎ一 jiě,我是阿林,我们见过一面。”阿林对我笑了笑。
对了,是阿林,那天晚上在门口遇见过。
阿林很礼貌地说:“岳xiǎ一 jiě,二爷和柏少有请。”
傅厉琛和苏柏泽?
我下意识问:“他们找我干什么?”
阿林只是微笑,镜片后的眼睛闪了几下:“岳xiǎ一 jiě,请。”
说是请,可那语气里却有些不容拒绝的强硬,我敢肯定,如果我不答应,他可能马上就要用强了。
傅厉琛的人,应该没有危险。
我抿了抿唇,上了他指引的那辆车。
十五分钟后,棋牌室。
这里我上次跟傅厉琛来过,阿林带我去的包厢,也还是上次的那间。
不过这次门口多了两个男人守着,目光冷厉,看到阿林直挺挺弯了一个九十度的腰:“林哥!”
阿林没有理,推开包厢门,对我做了一个请进的动作。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排场我不动声色地呼出口气,步伐平稳地走进去。
上次的包厢里男男女女一大群,还有五光十色的镭射灯,看着就是个玩乐场所,而今天的包厢,只开着刺眼的白炽灯,长沙发上只坐着两个男人傅厉琛,苏柏泽。
我一进去,两人一齐看了过来,光线那么亮色,却照不清傅厉琛眼底的色彩。
算起来,我有差不多半个月没见他了,他俊美依旧,只是好像比之前更加难以捉摸。
心口澎湃着久别重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