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客栈的是一名女子,白衣长发,如瀑青丝被轻轻的挽在脑后,一条简单的布带将其扎住,却依然有几缕青丝俏皮的探出头来。女子手中握着一把冰雪白鞘长剑,剑鞘素白,剑身也没有任何多余装饰,就连剑穗都没有挂一副。背后背着的一个紫色布袋从肩头将其俏丽凹凸的身材完美的勾勒了出来,身段修长,双峰挺翘,玉颜大眼,唯独让人敬而远之的确不是手中长剑,而是俏脸上的一脸寒霜。
这边桌上白发老者凌朔安然的喝着茶,凌北衣趴在桌上把玩手中的葫芦,聂暮城更是没有任何的过多去关注,反而是嘴角微挑的嘲讽自己的师父刚才说的用餐时不会来人的说法,凌朔依然眯眼品着手中香茗,懒得理财眼前这小子。
本来招呼完三人的店小二有点懒洋洋的靠在大堂的门桌旁边准备打个盹的,结果眼见又进来一位,倒也不以为杵,反正自己做的就是这份差事。打起精神,甩了甩手中毛巾,迎向女子:“这位客观,打尖还是住店?小店有上号的客房,包您住的满意舒适。”
白衣女子一边右手从肩膀上拿下布袋包袱,一边指了指门外道:“先把我的马牵到马厩上上号的草料和清水,给我三个招牌菜三个馒头,另外一件清静上房,要有窗户的。”说完从腰间行袋里掏出一颗碎银子丢给店小二,径直朝着店里靠里面的一张桌子坐下。
店小二接过银子,几个指头使劲捏了捏,又仔细看了看,多年的经验告诉他这是一颗货真价实成色十足的碎银,至少有五钱重。小二忙不迭的一边出门牵马,一边操着浓重的安州地方腔向着后厨喊着给客人来三个招牌菜三个馒头,临了还不忘加一句份量多一些,送一壶清茶。
白衣女子的桌位恰好玉这边聂暮城师徒三人的一桌在大堂内成一个对角线,而坐在边上的聂暮城和坐在前面的凌朔都能抬眼就看到对面,唯独背对着的凌北衣看不到女子这桌。
晌午时光,店内没有其他食客就餐,凌朔倒是老神在在,凌北衣也专心的把玩着手里的葫芦,唯独凌朔无聊至极,于是偷偷的盯着对面的白衣女子。只见那白衣女子风姿绰约,将手中长剑往桌上一横,放在了自己的右手边,包袱也放在了桌上的左手边,轻轻拢了拢自己额前搭落下来的几缕秀发,然后坐了下来,端起坐上茶壶,取出一只茶杯轻轻的倒了一杯茶慢慢喝着。聂暮城此时细细观察,才发现女子双手极为漂亮,皮肤白皙,手指纤长,宛转琉璃一般完全不像是一名长期持剑之人的手。
白衣女子喝茶时抬头看了一下店内四周环境,偶然发现了正偷偷打量自己的聂暮城,四眼相对,聂暮城极其心怯,慌忙把眼光向别处瞄去,女子却也没有过多理财,更没有生气,只是淡然的转动灵动深邃的大眼继续观察了一圈店内,然后继续喝着茶。
片刻功夫,客栈后厨已经给凌朔三人还有对面白衣女子的菜送了上来,这边三荤一素一汤一冷菜,外加一盘热腾腾的大白馒头,客栈虽然装修简单,但几个菜却是炒得色香味俱全,颇为不俗。师徒三人也不客套,事实上从聂暮城入三十三天上乱世山进荒楼之后也从来没跟自己这师父客套过,两个小子皆是一首馒头一首筷子吃的不亦乐乎,倒是凌朔则是安静的坐着,眯眼微笑的继续喝着茶而没有基于动筷。聂暮城再次偷眼瞧去,见白衣女子轻柔的打开包袱,从包袱中取出一双筷子和一只碗,然后纤纤玉手一手端碗一手持筷,细细的品尝这桌上佳肴,既不似聂暮城c凌北衣这般大口吞食,也不像凌朔那样慢条斯理。
正当客栈内两桌客人相顾无言却又相安无事的各自吃饭时,一阵吵嚷传来,随即看到五名灰衣汉子簇拥这一名红衣女人进的店来。五名汉子个个着灰色劲衫,膀大腰圆,脚步稳健踏实,其中四人还各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