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吃得有些尴尬。
我的胯下不受控制始终挺立,我本不认为有什么问题,可从电视上看到,这时我好像应该扭捏一些,于是吃完饭便扭扭捏捏地不肯下桌。梅姨似乎看出了什么,有些尴尬地去厨房收拾去了。
我趁机回到房间,长出一口气。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我方才好像又做出了正确的选择。
高中的生活枯燥而乏味。每天不但要上八个小时的课,还要忍受老师的唠唠叨叨。明明很简单的知识却被反复的强调。
我当然不肯傻傻的听她唠叨。一节课四十分钟,我会用五分钟学习,剩下的三十五分钟,一边欣赏蓝天白云和不时飞过的鸟雀,一边将大脑中记忆的医学知识与我对身体的了解做比较,使我对人类的身体更加了解。
如果事情总是顺着你的想法发展该多好,可惜这只是所有人类的梦想。
比如就像现在。“谁来解开这道题?王淼,你来。”数学刘老师又点我的名字。似乎我对蓝天白云的迷恋刺激了她某根神经,而她又怎会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美好。
我依依不舍地将视线从蔚蓝的天空移到黑板,上面密密麻麻写满公式。黑板下面留出一块空白,只有一道题目。看来这就是留给我的。
我将大脑中的hu一 d一ng减缓一些,拨给这道题目一些资源。只一瞬间,我就想出这道题的至少三种解法。我选取最简单的一种写了上去,然后在全班师生注视下回到我的座位。视线自然而然地又回到了窗外的天空,天空的颜色有了些许变化,方才的白云又变化出新的图案。
不知不觉已经开学一周了,我被分到高一四班,是一中的重点班。巧合的是李珊珊又与我同班,而且还是当着班长。开始几天她总是想找机会与我说话,我则感觉太麻烦,尽量选择回避和敷衍,后来她也就渐渐放弃了。只是最近我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似乎总带着几分怀疑,也许对付完那个刑执事,我应该找个机会解决下这个小麻烦。
“王淼,刘老师让你中午放学后去她办公室一趟。”我还在看着天空发呆,李珊珊在旁边通知我。
“哦!”我有些有气无力的回答。整天消化电脑上得来的医学知识,令我有些头昏脑涨。即使我已掌握一些粗浅的脑部修复规则,可自上次强行控制大脑,仍有无数暗伤短时间内难以痊愈。哪怕再微小的刺激,大脑也将难以承受。所以我至今仍不敢对大脑轻举妄动。
李珊珊见我这样,又深深看了我一眼,才转身离去。
刘老师是我们班的数学老师,同时也是我们的班主任。她面容清秀,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瘦削的身材略显单薄。
我来到办公室时她正喝着茶水。
“王淼,来这坐吧。”办公室里其它老师已经离开,刘老师微笑着指了指旁边的椅子。
我一拐一拐地走过去,在她旁边坐好。眼神不由自主又飘向窗外。
刘老师一边喝着茶水,一边观察了我一会儿,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她似乎在想着如何措辞,好一会儿才顺着我的眼光看向窗外。“你在看什么?”她轻轻问道。
“天空。”我的声音即使我自己听来也显得低调而乏味,完全无法表达出我对天空的迷恋。
“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她同我看了会儿天空,从中却什么也没有看出来。于是便放弃了,对我说道。
“我相信即使你一心二用,考上一本也绝无问题。可我们在这个社会,终究是要与人打交道的。你的内心我无法了解,可无论怎样,即使天才也同样需要朋友。毕竟,情商往往比智商更重要。你是一个聪明的孩子,我想,不需要我说太多,你也应该能够理解我的意思。”
我知道同学们给我起个“科学怪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