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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受伤的野兽咆哮,枪口指着我们两个脑袋乱颤,吓得我赶紧侧身躲在胖道士尹清屏身后,他现在的情绪太激动了,我是真怕他随时都有可能开枪。

    “无量天尊!”胖道士尹清屏右掌立在胸前一声念诵,只是这一声道号却好像有无数道士同时念诵,嗡嗡震得周围山石乱颤,头顶灰土簌簌落下,就算是我躲在他背后都被震得眼前一阵发黑,差点儿一头摔在地上,更何况是面对面不足三米的斧子。

    “啊!”斧子如遭雷击,整个人直挺挺向后摔倒在地上,惨叫一声,背在身后昏迷不醒的榔头硬是被他砸的闷哼一声,悠悠醒了过来。

    “来,跟我一块儿把他架起来。”胖道士尹清屏拍了下我肩膀,跟我说着,而我就只看见他嘴动,什么声音都听不见,“姥姥的,我这是给震聋了?”

    手指头掏了半天耳朵,缓了足有一分钟才算是多少能听见他说话的动静了,这才跟他一左一右架着斧子,把他背上又陷入弥留状态的榔头轻轻平放在地上。

    刚刚斧子将榔头背在背后还看不出来,此时平躺在地上才看清楚榔头受得伤,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姥姥的,这伤还能活着,生命力的确够强啊。”

    榔头胸前的防弹背心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生生撕裂成两半挂在身上,胸前衣服破碎,露出胸膛肚皮来,一道从左胸到右肋的狭长伤口被斧子用绷带简单勒住,可鲜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流,绷带都渗成了红色,小肚子的地方甚至能看到一截青黑的肠子已经露在外面,因为失血过多,微黑的脸上一片惨白,手脚冰凉,脉搏微弱,嘴里出气多进气少,眼看着就比死人多口活气儿。

    胖道士尹清屏二话不说,蹲在一旁抓起榔头右手手腕,双眼微合,静心把脉,原本笑吟吟一副云淡风轻的神情越来越是严肃,半晌过后,将榔头右手轻轻放在胸前,又扒开他眼皮看了看,我也凑过去看,只见榔头瞳孔已经开始扩散,生命气息越来越微弱。

    “无量天尊…”尹清屏单手立在胸前高颂一声道号,左手并做剑指闪电般在榔头身上膻中、气海、血池几处大穴上戳点,原本还在缓慢渗出的鲜血顿时止住,“好快的刀。”

    “你说这是刀伤?什么刀能把特种兵穿的防弹衣一撕两开?”经尹清屏这么一说,我又重新看了下被脱下扔到一边的防弹衣,断口平滑,而且上宽下窄,的确是刀砍出来的,“姥姥的,我了个乖乖,这防弹衣里可是垫钢板加高强度纤维,什么刀啊这是?”

    “此人一把刀能劈开特种兵的防弹衣,不过却不能将人体彻底刨开,所以说这种刀刀身并不沉重,而且你看看这里,”尹清屏指着榔头左腿上的一处贯通伤,伤口很窄,仅仅两指宽,“能造成这种创口的只有扶桑的武士刀。”

    “武士刀…”

    一提到武士刀也许很多笔友第一反应就是扶桑特产,神马迎风一刀战,大剑豪索隆之类的,不过在此不得不声明下,扶桑的武士刀其实是脱胎于我国的唐刀和苗刀,只不过后来经过多年流传改进,才有了如今的武士刀,武士刀大小长短各异,一般浪人、武士身上都会佩戴一把乃至多把武士刀,可以说武士刀已经成了扶桑的一个标志,想了解的朋友有兴趣的话可以读下鲁思·本尼迪克特的《菊与刀》,虽然有很多地方小巫不敢苟同,不过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值得闲来无事一读。

    “那你的意思是他们遇上扶桑小鬼子了?”近年来,扶桑右翼势力抬头,频频挑衅,无事生非,再加上历史上的原因,让我对扶桑鬼子十分的反感,拳头忍不住紧紧攥起,最近一连串的不顺让我心里火大得很,一股暴虐在心里沸腾,尤其是刚刚从黑暗中清醒过来后,始终难以按捺下去破坏的冲动。

    “嗯,小子你怎么了?怎么我觉得你身上杀气这么重?”尹清屏何许人也,我只是微微动念就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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