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好像个炸了毛的刺猬,背心的皮肉也骤然收紧,这是有人盯上了我。
练拳的人讲究的就是鸡司晨、犬守夜,秋至叶落蝉先知的本能,就好像动物一样,当被其他存在怀有敌意的目光盯在身上的瞬间,不需要眼睛看到,身体就已经本能的做出反应。当然这种情况久经沙场的战士也有,尤其是狙击手。
本能的瞬间有力蹬地,我原本是趴在地穴口上探头向下看,如今整个人趴在地上就好像一条游蛇,贴着地面,凭一蹬的力气窜出将近十米,翻身躲到一块足有半人多高的墓碑后面。
眼睛微微眯起,心头那种被人盯上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而且对方人数绝对超过五个,虽然我看不见,可我能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很轻。
“难道是疯子或者是三狗的人?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从怀里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透过屏幕看着外面的情况,果然已经有三个人将那个地穴围住,另外四个人散开包了过来。
对方一共七个人,清一色的黑色特警服,手里端着微型冲锋枪,头上戴着特种作战头盔,一边眼睛上卡着天蓝色镜片,另一边没有,戴着黑色面具,看不清五官,围住地穴口的那三个每人背后还背着一鼓鼓囊囊的大包,也不知道装了什么。
“姥姥的,特种兵?”从手机屏幕里看着外面七个打扮的好像神盾局特工嗯家伙,我这心里顿时就没了底,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我虽然身手不错,普通十几个小流氓边都靠不上,可对方那可是神盾局特工一样的特种兵,手里端着都是电影里才能看到的微型冲锋枪,一看就知道是高端货,我出去硬拼绝对不到一秒钟身上就得多出几十个透亮儿的窟窿。
可对方很明显来者不善,我不出去硬拼又怎么办?那四个包抄过来的特种兵距离我已经不到两米距离了,甚至我都能听到他们隐隐传来的呼吸声,“张炀,张炀,姥姥的,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这帮特种兵身上没有任何标志,要是他们肩膀上卡着个国徽,我还能放心点儿,可硬是什么都没有,天知道这几位是不是传说中的恐怖分子。
“后面的人出来,你已经被包围了,放弃无谓的挣扎,好好配合,我们不会为难你。”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因为带着面具的原因,声音听起来闷闷的,也不知道说话这人年纪大小。
“姥姥的,看来硬着头皮也得上了,不然怎么办。”一咬牙,我还是举着双手从墓碑后面站了起来,顿时四个黑洞洞的枪口几乎是同时指向我的脑袋,“各位,各位,我就一路过的,什么都没看见。”
说不害怕那是扯淡,我这手都哆嗦了,要知道这可不是什么超人故事,玄幻小说,动不动就刀枪不入,子弹射眼睛都没事儿,那可是枪,热兵器,一打一个眼儿,你功夫再高也不能和子弹比速度啊,这玩意儿打在脑袋瓜子上,就算你练过油锤掼顶,也铁铁的脑袋跟瘘西瓜一个下场,打你个稀巴烂。
“姓名,籍贯,工作,为什么来这里?”为首一个特种兵脱口就问了我一连串的问题,声音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听的我脑门子冷汗都出来了,生怕一个字说错了,脑门子上就多个眼儿。
“张…张炀,河北沧古人,大学生,来这儿…来这儿…”我怎么说,我跟人家说我是跟了个胖道士到这儿拜师的?那人家问我师傅呢?那个胖道士呢?我怎么说?师傅就是个没名儿的墓碑,胖道士自己跳坑里去了?
妈的妈我的姥姥,是我疯了还是这个世界疯了,这话虽然是实打实的实话,可我自己都觉得像是编的。
“榔头,有发现,下面有人,而且还在活动,咱们要不要下去?”不远处正围着地穴口摆弄仪器的三人中的一个抬头朝着边低声问了句。
“我和斧子下去看看,大黑牛你还有大石头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