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贯穿我皮肉筋骨直到内脏。
无论人练的如何铜皮铁骨,内脏总算都是脆弱的,就好像最坚硬的地堡都是从内部攻陷一样,更何况我的功夫还远远没有练到五脏六腑的地步,吃了佐伊仁这一记暗劲冲击,只觉得胸腹中一阵猛烈绞痛,如无数把钢刀c千万根钢针一起刺来,疼的全身直哆嗦,一张嘴一口黑紫色的淤血喷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很多血沫子c小血块儿。
一口淤血吐出来,反而觉得胸腹间刚刚的胀满消失,伤都好了一些,扭头看着收回右掌似笑非笑看着我的佐伊仁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没什么意思,一来你小子很有趣,老夫不想你死,二来嘛,那个人说你还不能死,这次只不过是给你一个提醒,顺便让我给你捎句话。”
佐伊仁俯身在我耳边轻轻说了句让我震惊地瞪大双眼的话,眨巴眨巴眼睛,狠狠咽了口唾沫,“你说的是真的?”
佐伊仁站起身,双手抱肩低头不置可否的挑挑眉,“信也好,不信也好,都由你自己,接下来如何你自己看着办,另外那个人说了,这次只是提醒你,时间不多,这次只是把舒雪那小丫头带出来走走,看看景色,如果再有下次的话,还能不能还你个囫囵个儿的大姑娘可就说不定了,小子好自为之吧,咱们以后再见。”
说完,佐伊仁带着武烟川两人很是潇洒的踏着夜色,沿着校园小径旁若无人地去了,所过之处所有人都很自觉的给这两位煞星让路。
“姥姥的,佐伊仁说的是真的吗?真得”想着想着,我再也坚持不住,脑袋一歪就昏了过去。
其实这一路上我都在硬撑,在疯子哪里我差点儿喂了狗,后来舒雪失踪更是急火攻心,再加上这次被武烟川重创,刚刚全都是一股倔劲儿硬撑,佐伊仁和武烟川一走一口气散了,我也就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醒过来第一感觉是口渴,第二就是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地儿是不疼的,从头发尖儿到脚趾头,又酸又麻还疼,这滋味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难受归难受,总比死了好,扭头感受着久违的阳光,中午的太阳有点儿刺眼,照在玻璃窗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我这是在哪儿?”左右看了看,感觉不像是在医院,提鼻子闻了闻,姥姥的,怎么有一股子红烧肉和鱼香肉丝的香味,肚子里咕噜噜一叫,忍不住的shēn y一声。
听到屋里有动静,门帘一挑,从外面探进一个小脑袋来,是个小男孩儿,看模样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小脸蛋圆顿顿的好像个肉包子,手里拿着筷子,嘴角还沾着大米粒儿,眨巴一双清澈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咻的一下又缩了回去。
不大的功夫就听外面有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门帘再次被挑起,第一个走进来的居然是左山霭,她身后跟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尚晓云,再后面是一身穿宝蓝色苏绣唐装的中年男人,身材魁伟,气宇轩昂,长得有点像著名演员唐国强,双眼炯炯有神,倒背着双手踱了进来。
“你可算是醒了,老爸,你快过来看看。”左山霭走到床边看着我,一脸的惊喜,今天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一走路就一甩一甩的,满是朝气蓬勃,只是尚晓云这冰山ěi nu冷冷淡淡的跟在左山霭身边,也不说话,那个中年人听宝贝女儿喊自己,微笑着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拉着我右手替我把脉,微合双眼,半晌才睁开,又盯着我脸看了半天,随即哈哈一笑,“小爱呀,你这朋友身子骨儿真是壮实,这么重的伤居然三天就好了大半,约摸着再休息一两天就能下床了,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还多着呢。”左山霭调皮地冲他老爸做了个鬼脸儿,扭头问我,“你怎么不说话?”
“渴渴喝水。”我不是不想说是实在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