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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的春秋霸业美梦被一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女人给打破了。”老胡稍作停顿,点了支芙蓉王,缓了缓,而一旁的苏三则是聚精会神地等待着,没有开口。

    “所有人都没想到,江乾和江老爷子手上握着的百分之四十的南陵矿业股权会落到一个外姓女人手上,而这个外姓女人恰巧是江乾的妻子。”老胡颇有玩味地叙说着,接着补充道:“都说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这个唱京剧出身的女人不像评书里说的那般戏子无义,偏偏是没分刮任何一分江氏家族的财产,然后改嫁,而是悄不做声地组建起了一家名为玉祥的玉石贸易公司。”

    “要说也是无巧不成书,管虎那几年仗着自己垄断地位对玉石供货的价格定得特别高,各家玉石商也是敢怒不敢言,”老胡吐了口烟圈,继续道:“

    藏红花就在那个时候,靠着di jià渠道,吸引了大量客户,慢慢地在那时树立起了玉祥的招牌。”

    “等管虎这头大腹便便的老虎回过神来,玉祥已经成为了南陵市最大的玉石g一ng yg商和连锁店之一。”老胡感慨道,“甚至以这两年的形势来看,金珏的规模甚至还要比现在改名后的玉祥低上一等。”

    听着老胡讲完这么一大串陈年往事,苏三唏嘘不已道:“所以藏红花打算趁着改名的势头,向控制着金珏的管虎宣战,报当年管虎分裂江乾的南陵矿业之仇?”

    “是,但不完全是。”老胡吞云吐雾,卖着关子。

    “得了,老胡,这又不是茶馆,别跟来个且听下回分解,赶紧说。”苏三转悠着手上的茶杯,催促道。

    老胡往外边瞟了一眼,压低了嗓音,低沉道:“当年江乾的死,你真以为是意外事故?”

    “和管虎有关?”苏三轻声道,莫名被老胡带得有些小心翼翼。

    老胡把烟屁股在烟灰缸里摁了摁,嘶哑着嗓音,小声道:“当年管虎和江乾一伙人一起下的矿井,就管虎一个人活着回来。警方当时查了一年多,也没调查处矿难存在人为制造的因素,而且管虎还因为那次矿难瘸了条腿,靠着矿难受害人的身份,避开了调查。”

    “倒不是老胡我有阴谋论,可在这南陵玉石界待上几十年,谁不知道管虎是个什么货色,靠的是什么起家,更何况矿难之后两年,收益最大的人,除开他管虎还有谁?”老胡摇头道,语气中充满着鄙夷。

    “照你这么说,南陵玉石界怕是要不太平了。”苏三摩挲着手指说道。

    “何止啊,”老胡望着苏三,提醒道:“苏老弟,我劝你别在乾凤涉水太深,两强相争,必有一败,况且以管虎的秉性,一旦占得上风,是不会让乾凤有好果子吃的,到时候你可就骑虎难下了啊。”

    “我知道。”苏三想了想,说道,端起手上的茶轻抿一口,茶水早已经凉了,苦中带涩。

    胡福想说些什么,但欲言又止,只得轻叹了一口气,转去收拾茶具,准备打烊。

    这位守了十几年小铺子的中年人有些落寞,他知道自己无法说服坐在柜台旁喝着冷茶c看得比他还要透彻的年轻人,就像在旁观巷口那些棋友下棋的时候,不能把落步的棋子往后掰扯回来。

    这是一场他所无法左右的棋局,他仅仅是个看客。

    ——————

    打老胡的铺子出来,苏三蹬着单车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穿梭。

    现在充斥着他大脑的,全是金珏与乾凤的风风雨雨,他试图把之前老胡口述的所有事件,按照时间轴,在脑海中排成一条线状故事线。

    陷入沉思的他,没注意到前方的电线杆,咯噔一下自行车前胎撞了上去,苏三整个人向后倾了一下,索性反应够快,车飞了出去,人只是受惯性往后退了下,有些吃力地站稳了。

    那一刻,这个重生回一二年的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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