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的!”喜儿愈发觉得庆心是有什么事,这般十万火急的样子,自己可偏要和她耗着,想到这样,喜儿就一脸得意挑衅的望着庆心。
“我的事情与你何干,要和你说,你以为你是谁啊!”庆心满脸怒意的瞪着喜儿。
庆心也怒了起来,既然这喜儿现在一定要藏着自己,看样子现在去送信也不合时宜了,所幸今日就不去了,明日再找个机会出去,那现在就和这喜儿新帐旧账一起算了。
“怎么没有干系,你难道是傻了,不知道我们两个的主子是死对头吗,那既然如此,我们便也是死对头,你那被幽禁的主子关得怎么样啊,我看啊王爷也不管你家主子的死活。”喜儿仗着这里偏僻,没有人走动,出言也就逐渐不逊起来,挑衅眼神蔑视的看着庆心。
庆心被喜儿这番大不敬的话语气着了,指着喜儿的鼻子骂道:“你竟敢说这些大不敬的话,还敢编排王妃和王爷的不是,我看你是活腻了,信不信我去告诉王爷!”
“哈哈,笑话,王爷现在都不管王妃的死活了,还会顾着你,你以为你去这么说,有人会信吗,你可真是太天真了!”喜儿笑不可支的看着庆心,神情嘲讽的仿佛听到了个天大的笑话。
“哼,我不想和疯狗争辩了,你要挡路随便你,我没空陪你。”庆心看着喜儿嘲讽的眼神就知道她今日是特意找自己的麻烦,这样继续争吵下去对自己也没有好处,也就懒得和她再争吵下去,准备转身回去。
“怎么,说不我过就想走!”喜儿一把抓住准备转身离去庆心的手腕。
庆心被喜儿突然抓着,条件发射的反击,准备抽回手腕,哪知道用力过猛,这时候袖子里藏着的信掉了出来。
喜儿看到准备去抢,庆心眼疾手快的先抢到手,迅速撕了几块,就往嘴里塞了,准备咽下去,庆心知道这封信可是不能够让喜儿拿到,不然王妃就遭殃了。
喜儿看到情势不妙,庆心准备销毁证据,急忙去掰开庆心的嘴,拿出那些碎信,喜儿使劲的掰着庆心的嘴,庆心吃痛,狠狠的咬了喜儿的手指,疼的喜儿倏地弹回了手,庆心趁着这个空档大口的将信纸吞了下去。
看到罪证已经被庆心吞掉了,自己的手指还没庆心咬伤,喜儿顿时气极,抓起庆心就往浅苏桉的院子里拖,准备带回去让娘娘问罪。
喜儿死死的抓着庆心往前面拖着,庆心的力气终究是没成年的喜儿大,被喜儿死死的抓着。
“你要做什么,干吗抓我,快点放了我!”庆心恨恨的说道。
喜儿扭着庆心的手,凶狠的说道:“我要干吗,我要拖你去见娘娘,你自己去和娘娘坦白,我告诉你,别以为骗得了我,刚才的那封信绝对有问题,别以为你吃了就没事,娘娘有的是手段让你招供,你最好老实点!”
“放手,放手,你凭什么抓我,你有什么证据!”庆心挣脱道。
“娘娘那就有证据,你闭嘴,死了这条心吧!”喜儿将自己的手帕塞进了庆心的嘴里,止住了庆心的叫喊,快速的拖着庆心往自家的院子走去。
一路上经过的仆人都看到了喜儿抓着一直在挣扎的庆心,看到庆心求助的眼神,大家也不敢上前帮助,现在浅苏桉娘娘在王府可是炙手可热,之前和王妃的斗争都是以王妃被禁足而告终,看这情形,估计着恐怕又和王妃和浅苏桉娘娘脱不了干系,大家也不愿去淌这摊浑水。
很快,喜儿就拖着庆心来到了浅苏桉居住的别院,喜儿进院子后就吩咐院中的奴仆擒住庆心,跟着喜儿带去浅苏桉面前。
浅苏桉正在内室休息,喜儿也只敢在外室小声的禀报着。
“娘娘,奴婢有一要事禀报!”
被打扰的浅苏桉,心情不高兴的斥道:“究竟什么事,让你胆子这么大敢打扰我的休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