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姜三娘见儿媳妇怏怏不乐,流泪不止。她认为自已又无法辟清这事,只得坐在儿媳妇身边轻言细语地劝说起来:“我儿,不要哭了,刚才娘看了桃叶上这些毛毛虫后,其实,已经知道上那妖道的当了,出了这种丑事咋办?打不得官司,告不得状,咱们婆
媳俩要把这仇恨埋在心里,等时机存熟了,咱们就把他给灭了。”
我们听见姜三娘说这话,大家都认为这个女人也不那么简单,也不是盏省油的灯。这一次定要把她的所言、所想、所为都详细记录下来,这对以后的重判有好处。
姜三娘继续对儿媳妇说道:“娘知道你苦,年纪轻轻的就成了寡妇。其实娘比你还苦,一下子就失去了两个男人。你看,没有男人的日子,都快到三年了。这家里该卖的都卖完了,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今后的日子还长着呢,该咋么办?”
姜大嫂哭着说道:“我本以为能守身如玉熬满三年,就想法嫁人。这回好了,丧身失节想嫁人自个儿都不好意思。
姜三娘哼鼻音说道:“哼!你也不要做梦了,前阵子娘托吴媒婆去问过,人家都说咱们婆媳两个是铁扫把命,克夫又克子,谁娶了谁就得死。娘的傻儿媳呀!你不想想,谁肯睁着眼睛再敢来找死呢,没有男人的日子寂寞难熬呀!”
姜大嫂说道:“可现在也不能??”
姜三娘打断她说道:“娘知道你想说什么,保全名节是吧!娘想问你,名节拿来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穿?我要想开点,既然碰上了这个风流冤家,说明前世咱们婆媳两个欠他的风流债。他今世是来讨债的,话又说回来,咱们也可以利用他来赚钱保命不是。”
姜大嫂有点害差的说道:“这一会娘,一会儿媳的,真叫人难为情。”
姜三娘说道:“娘都不怕差,你怕什么?都是过来人了,又不是黄花闺女头回做那事,有什么害羞的,只要咱婆媳互相不吃醋,睁只眼闭只眼就行了。莫非,你我还要把这家丑拿到外头去宣扬不成。”
姜大嫂气愤的说道:“娘要和他怎样,儿媳妇管不了,但是,儿媳妇还是要守妇道。”
姜三娘说道:“这样也好,那娘就不客气了。不过,娘想留下他帮咱家挣钱,这事你不得反对,用得着你时,你必须听从。”
姜大嫂说道:“儿媳妇除了在家洗衣做饭、打扫院子,我不会帮你们。”
姜三娘一鼓眼说道:“那不由你,是我家的儿媳妇,就要听我婆婆的,否则,休怪老娘使用家法。”
姜大嫂听道婆婆放了狠话,就垂头不语,暗自落泪。
姜三娘抬眼望屋里看一眼,见没有宇文劲松的身影,就轻声对姜大嫂说道:“老娘一会要和他打商量,他要想留下可以,必须帮咱家找钱,并且所自的钱都交由你来掌管,存够了钱咱们就把他那个啰,远走他乡,过舒服、逍遥的日子去。”
姜大嫂擦把泪问道:“你要留他在家里,对外人又咋说呢?”
姜三嫂想了想说道:“对外嘛??就说他是我远房的表侄儿。”
在姜三娘的百般抚慰、软硬兼施和耐心开导下,姜大嫂终于同意把道士留在家中,”
看得出,姜三娘从内心来说,还是想把儿媳妇和宇文劲松搅在一起,她认为这样对大家都你好处。她斜睨了姜大嫂一眼试探性的说道:“我儿,以后娘把便宜多让着您点。你等着,娘这就给你搭鹊桥去,今晚你就舒舒服服的??啊!你懂的。”
姜大嫂捶了姜三娘后背一砣说道:“娘!你真坏!总拿那些话来想逗人家的馋虫。还是那句话,娘要怎样儿媳妇无权干涉,守妇道是儿媳妇的本分。”
从第二天起,姜三娘除去丧服,就和宇又劲松搅在一起,因为是新打上的恩爱不浅。
果不其然,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