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土地爷爷对我说:“常言道:只有家风醇正,才会子女端方。”
当时,我不很理解他这句话的含意,就问他:“士地爷爷!你冷不丁的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土地爷爷笑着说:“钦差大人!老朽是说,在老魔头这面哈哈镜里,照出来的全是变形的身影和扭曲的心灵。俗话说:‘有其父必有有子。’他家几个魔王也是逮啥学啥。由其在好色方面,一个比一个有奇招。大人若是不信,你往下慢慢瞧。”
果不其然,一天,二魔王、三魔王、四魔王,在一帮狗腿子的陪伴下,去黑茶山打猎,在经过五柳溪时,恰巧遇着两个来此地画画的邻县女学生。
三个魔王先是好奇,看人家画画,然后就抬眼看人,三双色眼上下打量了人家姑娘许久。见两个女孩长得一个样,体态娴雅,貌美如花。上身穿着浅蓝布衫,下穿黑色长裙,脚穿白色长袜和黑布鞋,一身学生装束。
其实这是一对十五六岁的孪生姐妹,趁天气晴朗,就来五柳溪写生。姐妹俩喜欢清静,特地选了这个既没人烟,景色又美的地方坐下来画画。
姐姐素雅发现面前的几个男人心术不正,贼眼不停的打量她和妹妹小雅,心里有些慌乱,自己边收拾画具,边叫妹妹赶紧收拾东西离开,还不断地给妹妹翘嘴使眼色,示意她赶快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妹妹知道了姐姐的意思,丢下画笔,忙着收拾起来。
与此同时,三魔王环顾四周,见此地并无外人,拉了一下四魔王的袖子,在他耳边轻声说:“这两个女娃长得跟天仙似的,比家里的那几个老土有味,又神多了。你敢不敢??嗯!”又用色眼斜睨了两个忙着收画具的女学生。
三魔王见四魔王点头后,又去把二魔王扯到一边说:“这两个女娃真俊,咱们干脆把她们??”
二魔王轻声说:“兄弟跟哥想到一块去了,哥还真有此意。”
两个女学生收拾好画板、画具,正准备离开,三兄弟不知着了什么魔,突然间亢奋起来,冲上去就拦腰抱住,画具都撒落一地,两个女学生挣扎着呼救命。几个打手也上去帮忙,堵嘴的堵嘴,拉手拉脚,七手八脚的,将女学生强行抬进旁边的小树林。两个女学生生死不从,又抓又咬。三魔王就给素雅重重两际耳光,打得素雅满眼冒金星。素雅还是不屈服,抓咬得更加厉害,失去理智的三魔王叫打手们上来强按住素雅和小雅的手脚,强行撕烂她们的衣裙糟蹋了她们。
最后将姐妹俩活活掐死,丢弃在野草丛中。
可惜一对天真烂漫无辜女孩,就像两朵美丽的花朵,瞬间就凋谢在三个恶贯满盈,骄横跋扈的魔王手中。
我们四个看了都义愤填膺,巴不得立马就将这伙人剐了。
土地爷爷说:“钦差大人!残暴的事情还有呢!”
农历八月初八,是个好日子。
庄稼老汉王宝和盼这一天,已经盼了多少年了。这天是二十八岁的儿子,王元良娶媳妇的大喜日子。一家人欢天喜地的忙活着,邻居的张大妈、李二婶也来帮忙。生火做饭,折被铺炕。
在一阵喜炮和锁呐声中,只见新郎身带大红花,骑着大白马;新娘头盖鸳鸯红盖头,坐着轿子已经到家门口。随后,跨门坎、跨火盒,拜天地,送入洞房。
新娘子今天心里特别高兴,因为这是她来到人世间的头一件喜事。进新房后,就端坐在炕沿上,耐心等待新郎来掀开她的红盖头,夫妻双双做鸳梦。时不时的还伸手去小箥箕里,摸里面盛的花生和枣。羞答答的想着,自已早给老王家生几个娃。
新郎心里更是高兴,因为这是庄户人家唯一的一件喜事,洞房花烛夜。当然,什么金榜题名、他乡遇故知,对王元良来说想都没有去想过。
心爱的媳妇已经接进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