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土行孙,在逍遥宫下苑美美睡了一觉,一大早就去了森罗殿座堂查案。我在几案上随手抽了一份申冤状打开来看,里面讲述的是和尚、尼姑设局坑人的大案。我翻了翻后,对一旁的鬼卒说:“来呀!到第十八层地狱去,将本案的灵智和尚、智慧师姑和她徒弟妙婵,给我押上堂来。”
大约十来分钟,鬼卒们押解三个光头进殿来跪下。
我瞄了一眼问:“你等有何冤屈从实说来?”
三个罪魂异口同声地高叫:“钦差大人!我们虽然做了许多恶事,但是,我们又没有杀人放火,不属十恶不赦之人,不该判我们到十八地狱受尽煎熬,永不超升,永为鬼奴。请钦差大人明查,还我们一个自由身。”
我问秦广王:“这三个罪魂不服,当时是根据什么来判决的?”
秦广王听我责问,赶紧上前来答道:“禀报钦差大人,此案已经过去这么多年,本王实在记不清了,不如先把当时城隍、土地上报的黑皮薄找来看一下,一切都明白了。”
我心想这倒是个好主意,立马叫李判官去把他们三人的黑皮簿拿来。
李判官去了许久,拿来的确是一本发霉、陈旧的黑皮簿说:“禀报钦差大人,由于库房漏水,库存的卷宗也是腐烂不堪,字迹模糊不清,大人看??看事儿咋整?”
秦广王接话说:“咋整,判都判了就将就了吧!”
天子包没有答腔只是悄悄瞄我一眼,看得出,作为新任的地君他也有难处。
我想一阵,毫不客气地说:“事以至此,说啥都不管用。既然他们都递交了申冤状,李判官和我们走一趟,从新收集他们的善恶之事,给予公证判决。”
三个罪魂押解到太平城羁押,土行孙按老办法把我变成小人,揣进他的衣兜里和李判官钻时空遂道来到三人作恶的地方。
我们钻出地面来到了保康县,这保康县有座金鼎山,山的西面有座小庙。庙里有两个和尚,老和尚叫做智通,有七十多岁了,徒儿灵智三十上下。小庙因香火不旺,
全靠几亩田土租金度日。三年前,老和尚还能静守佛门戒规,看经吃素守青灯。这灵智和尚确熬不住了,心怀异志,常假托化斋、看经、超度亡灵为幌子,下山吃酒沾花,寻欢作乐。
这天,我们三个知道他有不良习性,就想从此刻入手调查他。李判官得知他要去山东面的静月庵,我们就跟着他一道去看个究竟。
这个灵智和尚起初也常去静月庵与智慧师姑幽会,后来被智慧师姑的徒弟妙婵发现了。妙婵心里很是不平衡,先是生闷气,后来心想,老娘不能总是未尝锅里肉,光落嘴边香。老娘虽说是徒儿,但也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总不能眼饱肚中饥,害得心痒痒。
一天,她趁师傅不在时,就和灵智和尚搅上了。这一来二去,两人打得火热。智慧师姑隐约有些察觉后,就存心来撞他俩的艳事。有一天,妙婵正和灵智疯得不可开交时,智慧师姑一脚把门踢开,见些情形,顿时打翻了一缸醋,活生生地把灵智从妙婵身上扯下来。扬起漏风的巴掌,就给妙婵几际耳光,打得妙婵满眼冒星星。
灵智觉得事情因他而起,急忙穿衣上来嘻皮笑脸地打圆场,这才避免了一场吃醋争风的打斗。
智慧师姑气愤地骂道:“也不屙泡尿照照,你个狐狸精长成啥样,居然背着师傅
与她的相好私混,这叫乱伦你懂不懂,真她妈的无规无矩。”
我们三个躲在暗地里,听了这话都忍不住在笑,我在想:“师傅还好意思骂徒弟,这分明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什么样的师傅就带出什么样的徒弟。看来这佛门圣地,已经被这群假惺惺的和尚、尼姑给玷污了。”
灵智和尚是个色鬼,他是想把师徒两个都拿下,就跳出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