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扶两人到椅子上坐下。拍胸、掐人中、喷冷水的忙了一阵,才让两人慢慢苏醒过来。
窦怀德喝了一口茶问:“甥女入殓时都带了些什么东西走?有没有人知道内情?”
窦夫人哭泣着说:“当时想到小女走得太早了,当娘的心痛她,给了她不少东西:有金银珠宝二十多件,一百六十颗上好珍珠,一千六百块大洋,十六根金条。本想让她去地府做个有钱人,必定是钱多少遭罪嘛,没想到??”窦夫人哽咽难语,过了一会,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说:“哦!入殓前是一个叫谢赖子的女人,帮助给小女擦身、化妆、穿衣、戴道饰。不过她向我发过誓,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泄漏。为此,我还给了她五十块大洋的封口费,想来谢赖子不会泄漏这个秘密。”
窦怀德惊得睁大双眼说:“我的个乖乖,你们也忒有钱了,我要是个贼都要惦记着刨这坐富贵坟墓。看来一定是那个谢赖子走漏了风声。事不宜迟,先把她全家抓起来审问。”
窦怀德亲自带士兵,把丁家三口抓到镇上班房关起来。三人先是被吊打,后又被上了老虎凳。李歪嘴被打得昏死不醒,丁李小龙也咬齿不开口,谢赖子装死三次。
窦怀德拿其无奈,又怕弄出人命来,细细想来沉思一会,就命停止用酷刑。
在他无计可施之时,狱中有人讨好说,他认识一个能让女犯招供的奇人。此人是原监狱的老牢头,名叫温来福,就因为他对女犯进行软收拾,人送憎称“鬼见怕”。前清灭亡后,此人被辞退回家养老去了,只要肯出重金,一定能把他请来帮忙。窦怀德听后满心欢喜,叫这人带上二百块大洋去请鬼见怕来帮忙。
傍晚时分,鬼见怕被请到了青溪镇监狱。
窦怀德和他耳语了一阵后,鬼见怕拍着xiōng部对窦怀德说:“请窦旅长放心,小事一桩,有我鬼爷在,不怕她不开口。”
窦怀德说:“那就拜托老兄啰!”
鬼见怕笑着点头哈腰,送走窦怀德。他来到刑房,叫女牢头将谢赖子放下来,并叫人抬来一张圈椅叫她坐下。
鬼见怕在谢赖子耳边说:“这是何苦呀!看全身肉都被打烂了,早点招了会受这样的皮肉之苦吗?”
谢赖子连声喊叫说:“大爷呀!我们一家人是天大的冤枉呀!说实话,哪个龟孙子才说了半点秘密。”
鬼见怕知道这是个刁蛮撒泼的婆娘,地先是狞笑地问:“你真的冤枉?这话说来谁肯信。随后脸一变,怒目而视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句活来:“不要硬撑,快快从实招来。否则,我可要动小刑啰!”
谢赖子心想:“大刑老娘都受了,还怕你龟孙施什么小刑,老娘只要再咬牙坚持住了,全家都会相安无事。哼!大不了又遭一顿毒打,老娘想好了,打上三五鞭老娘再装死,看你龟孙拿我怎么着。”然后,她又假装可怜兮兮地大叫:“大爷!我真的冤枉,冤枉呀!”
鬼见怕骂道:“你个刁蛮婆娘,少在老子面前装可怜,看来你是王八吃称砣,跟老子铁了心了。告诉你刁妇,你今天就是铁打的硬汉,老子也要把你医火
听到喊声,一下子跳出四个夜叉般的女牢头来,只见三下五下就脱去谢赖子的全部上衣,随后将她牢牢绑在圈椅上。
谢赖子不知鬼见怕打什么歪主意,只是羞得两颊通红,嘴里骂道:“老杂毛,你要杀就杀,不要如此羞辱老娘。”
鬼见怕也不理睬她,只是佞笑着从衣兜里取出一丫松针,从上面取了一根,走到谢赖子跟前,一把抓住她的乳,用松针慢曼刺进去。再来回的捻着松针,由浅入深,又由深及浅。
不停地问:“你跟老子招还是不招。”
谢赖子开始时还强忍着,仍然喊冤叫屈,百般抵赖。被鬼见怕来来回回折腾了十几次后,谢赖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