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恐惧,万念俱灰,但是看到被赵珊戴在手上的戒指,心里还燃起了一丝希望,李青这么神通广大,也许他马上就发现了自己的失踪,也许再多撑上一阵,他就会来救自己了?
她强压着一口气,面上装着镇定说道:“赵珊珊,你还真是没有别的伎俩了,别告诉我你想破了脑袋就是把我绑到这里,再找些男人侮辱我吧?”
“六年前也是,现在也是?”
赵珊笃定了她今天已经是死到临头了,也不在意她的嘴硬,狞笑了一下说道:“今天,我要你死。”
之后许是嫌她的话多,从地上捡了一块脏布头,不由分说的塞进了她的嘴里。
池玉呜呜叫着,可是赵珊不再理会她,拿出sh一u ji看了看时间,似乎是在等着什么人。
池玉饶是在这么紧迫的档口,脑子里绷着一根弦,但还是顶不住零下几十度,被冻得一阵阵泛起了困意,不知道迷糊了多久,仓库的大门口响起了一连串的脚步声。
两个女rén iàn露喜色,都向门口望去。
李青迈着长腿,走进来了,池玉还没来得及高兴,后面进来的人就让她的一颗想获救的心,重新又堕入了深渊。
李青身上还穿着今天早上两人在酒店见面的那件驼色大衣,剪裁合体裹着他更显得风姿绰约,面上他还是那样淡淡的,可是头发却不似往日一般利落了,有几丝从额头前垂了下来。
他眼神在四周晃了一下,从池玉脸上盯了一下,就很快的移开了,似乎是不愿意再多看她一眼。
金宸在后面举着枪,慢慢从他身后挪了出来。
他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扔到了赵珊的脚边,赵珊心领神会马上点着了火机,将文件少得一干二净。
池玉瞅着文件也知道是贺文卿从大衍律所里,偷出去的那一份给贺齐生的脱罪证明,她嘴里呜呜叫着,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一直忍着没流的两行清泪潺潺的落了下来。
金宸看见她惨兮兮的样子,十分快意,用枪顶着李青的额头问道:“李大律师,这份脱罪的报告怎么讲?你是打算藏着等到什么时候来用的?”
“手里是不是还藏着我的有罪证据,啊?”
池玉生怕这个疯子一下子要动了手,嘴里用力的喊着:“不要啊。”但是透过满是脏污的抹布,全都变成囫囵不清的呜咽。
“我还以为我们之间已经说好了的。”金宸咋了咋了唇舌,说道:“我和你明明就是一类人,你到底是为什么要在我背后做些小动作呢?”
“真是不明白。”
他甩了甩枪口,指向了来回乱动的池玉身上,说道:“思来想去,我觉得还是这女人的问题。”
“一时不停歇的跟我作对,搞事情,把我的李律师都给带偏了,今天我就让她搞个大的。”
他单手拿枪,用眼睛瞄准了池玉,嘴里发出“彭。”的一声,看见池玉明显的抖了一下,哈哈笑了起来。
他愉快的放下枪又回头对李青说道:“你说是不是呀,李律师?”
李青撇过头,视线落在了池玉裸露在外面,已经开始发紫的双腿,慢条斯理的说道:“金少可真会说笑,区区一个女人而已,我怎会放在心上,说白了我和她结婚,还不是看上了夏氏集团的财力。”
“再说这份报告,”李青手指了指那些被风吹散的灰烬,“我是留起来给自己一条后路的,你难道不懂,万事都有垫后我才能放心。”
池玉眨眨眼,目光被奔腾不息的眼泪模糊住了,但是她还是想用力看清楚李青说话时候的模样,是冷漠多一点,还是恨意多一点?
她当然不信李青说的是真心话,但是她心里头悲切难当,刚刚还可以在赵珊面前装模作样,可是李青一出现,就将她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