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见得到。”
钟斗己呆了一会儿,跟着笑了起来。
“哼,我说怎么这么耳熟呢原来是道听途说的。要是知道的人听到了差点出大事了。你说我怎么就偏偏编了个苗疆的蛇名呢。”
钟斗已一边看着像空血袋的三个小喽啰,一边嘟嘟道。
“本是看着窗外的雨小酌几杯的好天气,这下好了,这堆尸体又得谁来处理呀!哎,真倒霉!”
虽然奄奄一息,但三个人其实还有气,不过在钟斗已眼里看来,就是三具尸体而已。
钟斗已没想到的是,更倒霉的事情是在第二天发生的。
那日是一个雨过天晴c山鸟群飞c秋高气爽的晚秋清晨。钟斗己刚从梦里醒来,伸了伸懒腰。突然袭来一股恶臭,钟斗已立马皱起眉头捂住了鼻子。
“这是什么味道?”
比昨日的血腥味还要恶心的味道扑鼻而来,钟斗己皱着眉头立刻踢开房门喝到。
“谁在铲屎吗?”
他猜对了,是屎味,但没猜对后半句,并没有人在铲屎,而是几个小喽啰们大小便失禁。是怎样的情况才能使一个大人在裤裆拉屎?显然钟斗已有机会知晓此状况的知情权了。
钟斗己怒视着眼前正以痛苦的表情扭曲着身体的小喽啰,怒吼道。
“这里是茅厕吗?这里!我的我的房门!”
“不是。”
“那为何要在这里拉屎!”
“并不是故意的,是!”
小喽啰的表情变得越来越深奥,从他肚子里传来的咕噜咕噜的声音都传到了钟斗己的耳边。
“脱了裤子再拉!好嘛!”
那个小喽啰还真准备拉下裤子,但还没来及脱,恶心的东西已经喷出来了。恶心至极的味道又一次污染了整个空气,此刻钟斗己的表情比任何时刻都要严肃。比任何耍帅时候的表情更严肃几分。
看来是发生了严重的事情!
钟斗己开口问道。
“跟你一样症状的人还有多少?”
“今天一起吃过饭的人都是这样!”
钟斗己的脸色变得非常难看。
“是毒!”
“你说是毒?”
杨柏的脸色比钟斗己还要难看。事情比想象中严重的多,现在几乎所有天富寨的人都在拉肚子不说,笼罩着整个山寨的这恶心的味道才是让人更痛苦的。
关键是,连天富寨寨主扑天鸟李应也捂着肚子走了过来。
“原因呢?”
杨柏站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正在调查!”
李应对此的判断是很犀利的。
“是饮食里有毒?”
钟斗已正在旁边用银针对着早餐验毒,说道。
“所有的吃食里都有毒。”
随后,摇了摇头说道。
“是用了什么方法,才能在所有的饮食里都能投了毒?”
dá àn就在厨房,更准确的说是在清晨接来的那个水桶里,所有饭菜里都要放点水,而且这水是在清晨从山寨中心地带的深井里接回来的。那又黑又深的井水里正浮着一个不详的东西,那就是癞蛤蟆。
癞蛤蟆本就长得难看,不会给人什么好印象,但眼前这只家伙那长相着实让人作呕。得了湿疹一样凹凸不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