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独鬼摇头,难得懂事了次。不过冲我勾勾手指,压低声音问我。“谣谣,你就不能留下来,再陪我聊五分钟的?”
“不要。”我想都没想,干脆拒绝。
他虽然不会对我怎么样,但身边跟着厉鬼,横竖不吉利。我又怕秦漪醒来发现我不在,东窗事发后不好交代,这么一想,肯定盼着回去。那家伙却兀地冲我招手。
阴阳怪气地补充道,“你真不回来?我还说给你聊聊秦漪呢。他的过去,你不是一直很感兴趣吗?”
我瞬间,走不动道了。
虽然知道这样相当丢人,但他话已经到这地步,我没得选,只能冲目独鬼努了努嘴巴,轻轻瑟瑟地点头。“那……那我们聊五分钟的?”
说完瞬间脸上烧红一片,如果有地缝的话,我……我一定二话不说先钻了……
目独鬼不觉得,他还夸奖我上道,干脆把我拽回到台上,寻了一处相对干净的地方坐下。“我要给你聊也行,你先解释下,你肚子里面的,可是我们少主的种?”
种,种你妹夫的!
我又羞又愤,二话不说地站了起来,指着目独鬼破口大骂。“你别瞎说,我还是黄花大闺女,我肚子里没秦漪的种,你……你肚子里才有!”
我虽然在澄清,但又感觉此地无银三百两……
目独鬼一脸无辜地摊手,“谣谣,你误会我了,我就算想给秦漪生孩子,我也没那功能是吧?再说,我那英明神武的少主,也不能好我这口。你说,是吧?”
他说得对,一想到秦漪和目独鬼好上的画面,我就一个劲地犯呕,恨不得把中饭都吐出来!
恶心归恶心,鬼胎偏要在这时候横插一脚。
“我是父君的孩子,是他种在阿妈肚里的种!”它说得掷地有声,言语中全是得意。我默默地,以手扶额,若是可以,我倒挺想一头撞死的……
“所以,这孩子是秦漪的,还是不是秦漪的?”目独鬼来了兴致,一颗八卦之心都被我给勾了起来。
鬼胎出声后,我已经不能再说自己肚子里没孩子了。我打落牙齿往肚里咽,总归不能否定,再给秦漪带一顶绿帽子吧?不然日后他们聊起,我怕……
我怕,他能把我弄死……
“孩子是秦漪的,但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这孩子,我……我不知怎么就怀上了。我们是清白的!”其实清白个铲铲,我们前前后后,亲亲抱抱有,好像睡也睡过了……
只我统统不认,所以我和他,是真清白!
“我懂,我懂。”目独鬼压根不信,只敷衍我。再凑到我跟前,阴阳怪气地补充,“我是没想到少主动作这么快,不过这样也好,你就不是外人了,我也方便多给你说五分钟的。”
“滚。”我朝目独鬼扔了个白眼,又怕过了这村没这店,只能硬着头皮地往下说。“那我们从什么地方聊?梁姣吗?”
我试探地问,秦漪拒绝且闭口不提的女人,我……我想知道。
“梁姣就梁姣。”我咬牙切齿的模样有些渗人,一副他如果不告诉我,我就能把它活活撕了。目独鬼还想和我做朋友,之前死活不肯说的,现在也只能说了。
“梁姣曾经和你一样,也是素以寻常的普通人,只是通晓些捉鬼的术法罢了。后来她被献给曾经的水鬼王为妻,她模样俊美又很有气质,水鬼王对她一见钟情,喜欢得不行,嫁娶当天非常热闹,整个水域的水鬼聚了一堂,还有其他的小鬼过来凑热闹,水鬼王都一并招呼了。甚至让我加班加点地打造些细软,作为礼物送给新娘。”
我听秦漪说过,目独鬼是专门的制刀人,会制造各种各样的兵器。送礼的细软他或许做得少,但交给他也没错。
“我送细软过去时,见了躲在新房的梁姣。作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