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为研究如何破解内劲之力,曾苦心修习内功心法,从而内功大进,最终创出了‘破气式’!”黄裳满意的点点头,但突然又笑道:“你师父既知武学之道需要内外兼修,为何你剑法高明却得内功平平,难道你师父自己走错的老路还要让你再走一遍不成?”徐月轩摇摇头道:“这一点我就不得而知啦,师父说待我悟出这当中的诀窍,自然就明白了...”
黄裳笑了笑,突然他心生一计,心中暗自琢磨:“那独孤老家伙传他剑法,但至高无上的内功心法却未曾传授,不如我将我的内功口诀传授于他,到时候让那独孤老头吓一跳,哈哈...想来那独孤老头的内功也未必胜得过我,而我的招式适才为他所破,虽然我还有其它绝技,但想必那独孤老头亦能有法子与我周璇,不如将我之所长与独孤老头的绝技合在一起,看看威力如何?”当下道:“小子,你的小情人虽然xìng命已无大碍,但淤积的内伤却仍需要调理,而我也没工夫每天给她输真气疗伤,所以...这疗伤的法门我就传给你,你与她每日朝夕相处,顺便以真气助她疗伤,假日时日,余伤自除!”徐月轩想了想道:“可是若由前辈传我心法,我怕于理不合,万一家师...”黄裳一挥手打断道:“哪里来这么多规矩?你不是说你师父已经抛开世俗的观念了么,又怎会不同意呢?况且我只是传你疗伤的法门以助她疗伤,难道你不想让你的小情人如龙似虎的活蹦乱跳?”徐月轩略一沉吟,看了一眼顾雪卉,只见她虽然面色已比先前稍稍红润,但面容依旧憔悴,当下道:“那恭听前辈圣言!”黄裳笑道:“这就对啦...”于是黄裳侃侃说来,将大篇的口诀朗朗道出,黄裳也甚机灵,他只说内功口诀,于其它招式法门却一概不提,徐月轩用心记着,黄裳一共念叨了三遍,徐月轩这才背的一字不差,然背完之后徐月轩却道:“只是疗伤,为何这篇心法如此之长?”黄裳满不在意道:“很长吗?我看是你笨,而且你的心思一直放在你的小情人身上,这才觉得长,觉得难背吧...”徐月轩待要争辩,但始终摸不透黄裳这葫芦里卖的什么yào,当下也不再多言。少时,黄裳捋了捋胡须,叹了叹道:“是时候了,我也该走了,替我向你师父问好...”说完,身形微晃,几个起落便已不见了踪影。
徐月轩叹道:“果真是一代高人,佩服佩服...”顾雪卉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已然恢复了部分气力,此时勉强站起身来,见徐月轩朝自己走来,想到适才觉得自己大限将至而说出的肺腑之言,顿觉尴尬之至。徐月轩走近道:“你的伤尚未痊愈,我们还是先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吧!”顾雪卉嗯了一声,二人朝着竹林外行去。此行一路,顾雪卉极少说话,徐月轩也暗自揣摩黄裳留给他的疗伤口诀,希望能早点练就一些,也好给顾雪卉疗伤,殊不知黄裳早已将顾雪卉伤势治好,顾雪卉只需安静修养数日便可痊愈。徐月轩琢磨了半晌,发觉依照口诀习练此法,绝非几日便能速成的,心中不禁有些着急,思忖道:“万一顾姑娘伤势再复发,而我又没有练成这疗伤的心法那该如何是好?”余光瞥处,只见顾雪卉正目光呆滞,神色略显羞涩,徐月轩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顾雪卉愣了一愣,道:“没...没有...”徐月轩这才意识到原来顾雪卉是因为先前对自己坦言告白,且与自己有过数次肌肤之亲而立于尴尬之境,想到此处,徐月轩心头又是一阵剧痛,但事已至此,徐月轩只能暗自叹息,心道:“我若真负了顾姑娘,那就算顾姑娘今后只字不提,虽也可瞒天过海一时,但我内心深处又如何能安?或许这就是上天在冥冥之中所做的安排,既是如此,就让我来呵护她一生吧!”思绪间,徐月轩拉过顾雪卉,双手紧握住她的香肩,双目凝视着她道:“姑娘对在下如此深情厚谊,着实让在下深感荣幸之至,若顾姑娘不嫌弃我徐月轩乃江湖草莽,那我愿意与姑娘共度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