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过,那也罢了...儿子是我的心头ròu啊,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的,你说我哭,我哭你还嫌我烦...还要不要活啦!不过啦...”说罢便一把将棺材往地面按下,哭的更是撕心裂肺。张威民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道:“好啦,好啦,好啦...”最后一声加重了语气,吓得那fù人怔立当场,张威民整了整官威,哼了一声道:“儿子的死已经成事实,我们要面对这个现实...哭,哭有什么用啊?哭就能将那杀我儿的贼子哭死了?切...fù人之见!”那fù人擦了擦眼泪,抽噎道:“那...那你又有什么好方法呀,啊?你给那杜大人写信,请他援手,这帮手是来了,回头还不是给那女贼子打的落荒而逃?”张威民不想失了面子,当即抢道:“那又如何?他们几个不过是先兵,既然他们不中用,那杜大人肯定会亲自前来的,你放心吧!这不仅关系到我儿的大仇,还关系到府衙三万两贡银的下落,杜大人绝不会置诸不理的!”那fù人回想了一番,突然道:“也是!这女贼子公然和朝廷作对,下场不必想就已经摆在那儿了...”忽然又顿了顿道:“不对啊,万一他们害怕而跑了呢?”张威民的耐xìng显然已经到了极致,不耐烦道:“跑不了...我早已下令封锁了各路城门,昨儿个来的那几名神捕也从京城带来了几千精锐部队,如今整个徽州城各大出口都有重兵把守,而且那个‘书生神捕’的笔下功夫甚为了得,他已将那女贼子的画像张贴到了各个要道,我不信她能拖着那么多女眷大摇大摆的走!”那fù人闻后这才稍稍宽心。
李苏苏闻声,轻蔑的笑道:“即便你再来十万大军,若我想出城,只怕也不是你们所能拦得住的...”徐月轩也跟着笑了笑,说道:“李掌门有独荫诀护体,寻常刀剑难伤,出入大军自然无需顾虑,想来正如张威民所说的,他们更多该是注意李掌门手下的女眷吧!大批女子出城,定然会成为城中焦点...”李苏苏登时惊异,道:“你的意思是说你并没有把她们送出城?”徐月轩只是浅浅一笑,道:“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而且我安置的地方,即便他们找得到,恐怕也不是那么轻易就能闯进去的...”李苏苏两次听徐月轩吹捧他所安排的藏身之所,且表情都十分笃定,虽心中难免有些疑惑,但见其如此坚定,不免又少了些许顾虑。徐月轩转眼又看向那口棺材,接着扫视了一番,脑中浮现出那鸳鸯戏水的丝巾来,李苏苏见其神色有异,不禁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徐月轩顿了顿道:“好像少了点什么...”李苏苏“嗯?”了一声看向人群,脑中下意识的与徐月轩想到了同一件事物,口中道:“那位姑娘...”徐月轩知其所指的乃是赠与张青河丝巾的女子,当下道:“难道我想错了?那不是与他相爱的女子所赠?”李苏苏道:“又或许是他娘绣的呢?又不奇怪的咯...而且这张大人刚调来不久,他儿子哪这么快就找着意中人呢!”徐月轩想了想道:“也对,可能是我太敏感了吧...”李苏苏笑道:“睹物思人,徐少侠可是由此想到自己的意中人了?我来猜猜...嗯...难道是那位林姑娘?”徐月轩连忙摇手道:“不不不...在下初涉江湖,遇到的女子两只手就能数的过来,怎么可能...?况且林姑娘和周少侠青梅竹马,在下又岂会...?”李苏苏瞧着他脸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甚为滑稽,当下接着调侃道:“青梅竹马怎么了?这不是还没结婚么?哎呀...姑娘家的心思你又不明白的,万一人家心里对你比对那什么姓周的更有意也说不定呢?”徐月轩显然被说得尴尬到了极致,急道:“李掌门,这玩笑可开不得...在下对林姑娘绝无半点非分之想,还请李掌门莫要取笑我了...”李苏苏咯咯笑个不停,徐月轩神色紧张不知所措,见李苏苏仍旧笑声不断,当即扭头便走,李苏苏见其一脸孩子气,不禁更觉好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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