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可恶,我现在回去究竟能做什么啊!!”
即便是将这句疑问对着自己重复了一万遍,我也依旧难以重新夺回双脚的掌控权,如今只能任由不知被身体里那部分驱使的它全力往来的方向冲去,接着再次在心中好好思考清楚。
当然,当然会感到害怕了,光是想想手就会哆嗦起来。
这幅,毫无疑问是无法参与进那种等级的怪物的战斗中去的。
只要踏足战场,就和无谓地送死没有任何区别。
更何况敌人的杀意基本都集中在我身上。
但是,,,,,,
不知怎么回事,我就是无法舍弃那个女孩。
并非烂好人,两人之间也无非几面之交,除了立下了绝对要保护自己生命的誓言之外没有过多的情感接触。
为什么,为什么还会对她的安危那么在意呢?
明明比自己强上不知多少倍,专注c冷漠的少女。
呵呵,在送死之前,脑袋就会不由自主地去胡思乱想。
原本还想思考些什么计划之类的,试做给自己的慰藉以至于不会停下脚步,现在看起来这样想有些多余。
根本不会停下来,这该死的脚步。
到这一步不再会感到害怕了,恐惧在我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就从脑中分离了出去。
我不清楚这算不算大无畏的精神,毕竟基本上可以被归为。
但我还要去伸手,就算之间的距离早就被拉得很远了。
我咬紧了牙关,手指因为用力陷进了掌心的肉中。
这段仓促开局的人生,看来终于要迎来同样不明不白的结尾了。
不过也好,至少到最后一刻,都坚持地贯彻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燃烧殆尽后,残躯外壳脱落而露出的深层的信念。
重重地跃下坡地,我加速越过铁轨,径直奔向月台。
爬上去后,看着眼前破败的战后景象,沉重的真实感再次被确定了。
四处张望,直到视线最终停在了被灰色的虚幻锁链束困而跪在地上的少女身上。
她低着头,纯白的齐刘海遮住了眼睛,两只手被垂吊了起来,全身血迹斑斑。
一时间,大脑无法思考。
窒息般的压抑几乎要把干涸的胸腔紧紧地揉皱成一团。
“库,,,,,,娜?”
如果干尸能开口,估计就是这个声音了吧。
然而在悲伤和绝望还未完全蔓延开来之前。
“呃呃呃呃,嘎嘎嘎啊啊!!一一一一一一”
我的喉咙被结实的手臂从后面给卡住了,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的身后,我竟然没有丝毫察觉。
手臂拥有着极强的爆发力,一会儿我的大脑就开始迅速地缺氧。
“我真是越来越困惑了,这个夜晚你们两只小虫子展现出了太多我无法理解的东西,以至于我怀疑你们的精神是否都健全。嘛,虽然我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这个话。”
“不过结局总是令人愉快的,你自己将自己推下深渊,我就要为你收尸。真是走运呢,原本我还在头疼处理完凤凰后我要怎么去找到你,好歹你也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了,这些靠那个小女孩用性命争取到的宝贵时间足够你逃回镇子上,但为什么,为什么你又回来了,难道你愚蠢的脑袋连她所为你付出的代价都理解不了么?”
黑魔法师说到最后,话语略显得急躁起来,质问一般的话语令我大脑麻木而痛苦。
眼睑像是烧起来了一样,奇怪的感觉又通过某些迹象开始显现。
“若非那些烦人的英国魔法师们安置在你身上的在预警状态下触发同时通知了那个女孩,或许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