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我们不辞万里来到中国,出现在你的面前,直白且严肃地将属于我们的秘密告诉了现在依旧生活在中的你,并同时征求你本人的想法或意见。艾尔夏,对吧?”
眼前那位额头上架着休闲太阳眼镜的金发男人用通用语(第三次语言改革后地球形成的用来确定的标准语言,相较于过去的yg yu更加适用和且普及于全世界。)向我询问道,他向前弯倾的身子在话说完后进一步贴近到我的脸前,令坐在包间沙发上的我不由得有些紧张。
然后,喉咙里的肌肉“咕噜”地运动起来。人所谓的“咽口水”应该就是在这种心理的驱使下所进行生理反应吧。
接下来我点了点头,仿佛在很可笑地确认着自己的名字,当然,在这种场合下,我不可能产生半点笑意。
“不必紧张哦,即使我们身为那种在正常人类概念中不可思议或只是象征着幼稚心理的职业,但我们也有属于我们的法律和守则,要是逾越了没有人知道后果。这么说你应该明白了吧,我们这一伙人是安全的并且值得相信的。”
我的脑子此时处在高度迟缓的僵化状态,因此在前面所受到的震惊未被吸收一些之前,我对于这些人所说的话,就无奈地只能是听一半想一半了。
于是在稍稍审理了一下黄发男前一句的发言后,我继续重复着机械般无声的反应方式一一一一一一点了点头。
“总之我们是来自英国的魔法师,刚才在你面前所施展的那个就是。实际上,这个的另一侧就是,在你们的知识当中有时也被称之为或是。我们自古以来都是以这个星球监视者的身份来处理事务,阻止人类世界的战争c控制气候的稳定甚至是消除大部分的天体灾害。至于我用的‘观测者’这个词,你应该意识到了一点吧,没错,全魔法界,无论是魔法师还是普通的公民,都清楚另一个世界,也就是你们所谓的存在”
黄发男子让开了一个身位,在我的正对面坐着的棕色长发男人接着开口道,他朗实的声音富有历经时间打理后的饱满醇度,单看外貌的话,应该也是他们之中最年长的。
这个中等大小的餐厅包间如今正容纳着五个人,三男两女。而从下午两点开始,中途经过了接近两个小时,也仅有眼前的这两位男性在期间发过言,那并坐在另一侧靠窗沙发上的两位看上去年纪和我相仿的女生包括我在内三人至今一言未发。
我是因为主观而且非常明显的原因,所以在被指定送餐到这个屋子,并被强制性地灌输了一大堆类似魔幻小说的诡异之后,就再也没说话。
不过我相信正常人在听过他们的描述尤其是见识过那个魔法后,都会进入这种“哑口无言”的负面状态。
但若说是真的被惊吓到了的话,我内心的那一点自尊就令我过意不去了,毕竟这些人虽说是魔法师,但从一开始都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恶意。甚至从他们的话语中,我大概能够了解到一一一一一一这一次他们找我的原因,以魔法世界的认知标准来看,准确来说是一件有利于我的幸事。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始终还是感到不知所措,一直封闭自己的思考,盲目地选择回避他们的话。我是在担心什么吗,还是说,只是单纯地“受到了惊吓”。
我想摆脱这种模式,所以决定开始努力地听清楚每一句他们所说的话,同时保持自我防御般的镇静。
也许这么想想看,我的心态切换的时机刚刚好,因为像是有预知似的,我恍惚中意识到商谈的重点在我做出以上决定后,即将被提出。
身体仿佛收到了征召,我顿时不管是表情和姿态,都变得正襟危坐了起来。
穿着故意不系上层扣子而大敞领的白衬衫,梳着紫色单马尾,前额开分的刘海中间显眼地垂下单单的一束淡紫,带着清丽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