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间饭后,未盈尺召集诸人,严肃道:“江湖传闻,据说布罗星棋一旦出手,若任务未能完成,将五倍奉还酬金!而请其中的一白卒出手的价钱便高达二十万两黄金,厮啰余党能请动一黑三白,可见他们为此下了多大成本!更可怕的是,该组织成立数百年来,从未有过一单败绩!”
荆姬皱眉道:“曾听师父提及,浅水出家前曾为布罗星棋三黑之一,以她的实力,虽不及平苍穹,却已相当接近,由此观照,若这布罗星棋果真被我们碰上,恐怕甚是棘手啊!”
槿姬道:“依眼下行程,明日黄昏就可与听天观接头,照理来说,他们来至中原,多少会露出些端倪才对,可眼下湖北将行一半,我们派出的眼线竟没有任何发现,似乎平静得有些不同寻常啊!”
未盈尺沉思片刻,猛然道:“莫语,立刻传令下去,所有弟子今夜提高警戒,但不可露于言表,以免打草惊蛇!若我所料不差的话,他们会在今夜动手!”
莫语应是而出,众人一惊,荆姬不解问道:“师父为何下此论断?”
未盈尺道:“明日和听天观接头,正常情况下,今晚我们定会精神放松,他们等的恐怕就是这个机会!再者,连日来气爽风微,偏今日下起了细雨,夜间更是漆黑如墨,若你是他们,如此大好良机,安能轻易放过?”
荆姬恍然,槿姬道:“师父,要不要我派人通知听天观?”
未盈尺苦笑:“来不及了!”她瞥见众人如坐针毡,士气低落,又道:“不过也无须多度担忧,浅水当年乃三黑之首,修为虽较我等高出不少,却犹远不及平苍穹,否则单以布罗星棋三黑实力,便足以横扫中原各大门派了。荆姬c槿姬我们三人联手,料来能与浅水持平,对付一黑卒更是绰绰有余,一白卒的实力依我看来,应与荆姬相差无几,所以剩下的三白,按之前的安排,终殇终南终北缠住一个,吟雪白衫兰若吟竹对付一个,莫语吟松吟荷对付一个,可有异议?”
槿姬想了想道:“师父这样安排甚为妥当,只是弟子担心”
未盈尺道:“说!”
槿姬道:“宫中有生力量全部用来应对布罗星棋,难道厮啰余党之中便没有高手参与?”
未盈尺闻言一惊,竟没有想到这里,暗道还好槿姬心思缜密,若就此贸然行动,果有意外,岂不措手不及?
正当众人一筹莫展之际,听屋外一声大喝:“什么人?”竟是莫语的声音,众人推开房门,却见门口李紫琮与李伯祥神情尴尬立在当地。
未盈尺疑心顿起,盯视着两人道:“两位大人是何用意?”
李紫琮做了一揖道:“阙主不要误会,我二人见这位小哥四处奔波吩咐,心知今夜将有大事发生,本欲前来拜会详询,恰逢诸位商讨要务,不敢打搅,无意间听到几位对话,实感歉然!”
未盈尺面色稍有和缓,心想:“以我的功力,竟未发现二人何时来到门外,看来这两人修为也是不弱!”
这时李伯祥道:“阙主一路上为保我等安危,殚精竭虑,我二人感激不尽,先才听说诸位一番周到安排,更是钦佩无已。”
李紫琮接道:“阙主先才的忧虑我们听得明白,国王早料到一路上不会太平,既派我等为使,我们也不会是什么酒囊饭袋,所有随从亦皆本国一等一的好手,如蒙不弃,我等任凭阙主差遣,无有不从!”
未盈尺见两人言语恳挚,忙道:“两位大人言重了!”将二人让进屋子,吟荷沏上了茶,未盈尺道:“恕老朽年高目昏,之前竟轻视了两位。”
李伯祥笑道:“无妨!”他笑起来露出一颗黑牙,看上去仿佛掉了一颗牙齿一般,甚是滑稽。
未盈尺正色道:“差遣绝谈不上,只是请两位拦住厮啰高手,让我们专心对付布罗星棋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