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夸大,说什么水火不容。”
“衫儿明白,多谢姑姑!”
白衫告退而出,火崖上那七人一个不找,深夜上了月崖,按照名单找了十来人,他们仿佛奉了谁的命,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白衫有些恼怒,不用想也知道是未盈尺那老矮子从中作梗,当下往广寒宫闯去。未到宫门,迎面被数名守卫拦下,白衫二话不说,上前便打,打斗声惊动了执法司,莫语漠虹赶至,莫语几招zhi fu了他,漠虹入殿禀报。
不一会儿,漠虹出来,道:“阙主有令,剥夺白衫银钩月令牌,杖责三十,即刻执行。”
白衫挨了三十冰杖,漠虹看了他一眼,道:“进去吧!”
白衫忍痛进殿,未盈尺披着猩红大氅,将整个身子罩住,端坐于前,淡淡地道:“这么晚了闯宫,有什么事?”
白衫道:“我爹娘的事,你凭什么让那些人隐瞒我?”
“凭什么?就凭我是你娘的师父,这泠寒阙的主人!”
“可我非要知道呢?”
“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
“密室中我已经说过了!”
白衫回想了一阵,道:“若与空明城一战不败,娶大师姐?”
未盈尺点了点头,白衫纳闷,不知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盘,暗想:“难道她想要通过姐姐克夫克子的命势来除掉我?不应该啊,她要想杀我何必这么大费周章?”但他由于自幼受白胜的影响,向来不重承诺,当下很干脆地答应下来。
未盈尺仿佛十分满意,写了手谕交给白衫,自去就寝,白衫一一寻访,一直问到天明,果然与倪紫荆说的相差不大,暗想难道爹爹当真是那样的人?曾经一度的坚信,至此开始有了些松动。
八日过后,传来消息,车队在空明城的护卫下将尽湖南之境,不日便入洪州,未盈尺领着众人下山赶至事先说好的地点,包下一家客栈,准备交接事宜。
空明城与泠寒阙虽因白衫而结下仇怨,但未盈尺却丝毫不怕空明城会在这个节骨眼上动手,毕竟此事关系重大,若因空明城轻动妄举而坏了大计,势必遭到天下各门各派的指责,平百里纵使再傻也决不会做出这等蠢事。
交接地点在一处空旷平川,过了两日,这日清霜遍地,薄雾朦朦,白衫诸人早早得候在那里,不多时,遥遥望见一列长队缓缓而来。
走得近了,才看清诸rén iàn貌,三人乘马走在最前,其中一人正是平百里,另两人青衣袴布,籐篦缠腰,环佩兽牙,叮当作响,显与宋服不同,这两人虽穿着虽简,然气宇不凡,一派浩然之色。
中间车队百余人穿着与前面两人相似,护在五辆车周围,车上装满了大箱,并以细毡裹之遮以稻草,后面浩浩荡荡跟着近四百匹白马,无人驱赶却井然有序,那马与常马体型有异,显是大理国特有品种。
队伍前方平百里身后紧跟一位梳着流云髻的女子,柳眉杏眼,容貌极美,额上束着一条银带,腰间插着十余把bi sh一u,英姿飒爽,动人心弦,白衫暗赞:“好俊的人儿!”不免多望了两眼。
队伍左侧是漆雕太中行娆骑着黑红二马并行c后跟两骑,一个白衫认识,是轩辕太,另一个则是个威武巨汉,手持八角铜锤,右侧是公羊太与一个清丽女子并行,后跟苏云太c尉迟太。
吟雪低声在白衫耳边道:“那小山一般的莽汉在八大弟子中排名第五,名为第五太”白衫暗笑:“排名第五就叫第五太,那漆雕太怎生不叫第一太,公羊太怎不叫他第二太?”
吟雪续道:“与公羊太并行的女子名为夹谷柔,排行第三,当初就是因为我饶她一命的人情,公羊太才肯轻易地放我们走,至于那个潇洒女子,我也没见过,想来不是空明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