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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但女孩难道便不如男孩了,有谁说她们非要依靠男人不可,既然世态凉薄,干脆不嫁也罢,一家人和和美美,岂不是好?你们又何苦到处说亲,甚至闹至这步田地?第二桩说与èi èi,容乃天定,无可强求,为了那起惟貌是取的俗人的眼光便要寻死,可对得起含辛茹苦生你养你的父母?可对得起为你不惜放弃一切的姐姐?而且也正因了这些苦难,你才能看清什么才是生命中最珍贵的,不是男人的宠爱,而是亲情的温暖,一家人的同甘共苦啊!命运或许有时确实不公,但事已至此,除了自欺又有何法?坦然接受上天所给的,不怨恨,甚至于感激感念。一个人一旦拥有了这样的心怀,天道也无可奈何,这就是所谓的人定胜天了!这第三桩便要说给姐姐了,èi èi命苦,姐姐情深,原是十分感人,且不论那贪淫无赖的泼皮,单说姐姐硬要自己的员外夫婿娶èi èi为妾,这依在下看便有些失妥,一来父母年暮,却不得不因此而受迁徙之苦,二来èi èi亦不希望姐姐如此为之,再者,倘或换作是我,纵然èi èi生得比姐姐貌美,我不喜欢,亦为枉然,无论如何说,姑娘此举,总未免强人所”

    高且闲正说着,大妞冷哼一声道:“公子此来若是只为指摘说教,便请打道回府吧!”

    老汉忙喝道:“大妞,不得无礼!”

    高且闲见她面色不善,暗想这本是人家的家事,自己今日说得也够多了,当下起身向老汉道:“小子尚有要事,言尽于此,告辞!”说着大步迈了出去。

    二妞一直目不转睛盯着高且闲看,见他要走,目光中满是不舍之意,怎奈口不能语,身不能动。大妞怔了一会,突然快步抢到门外,叫道:“站住!”

    高且闲转身,见她摸路杖丢在一旁,兀自绊倒在地,忙上前搀扶,大妞冷声道:“你说别人惟貌是取,我且问你,你是不是?”

    高且闲道:“在下自认不是!”

    大妞道:“那你愿不愿意娶我èi èi!”

    高且闲道:“非是在下不愿,只是在下早已心有所属。”

    大妞道:“那你的心上人她必是极美的了,是不是?”

    高且闲点头道:“是!”

    大妞阴恻恻得笑了几声,意思不言而喻。

    高且闲心知一时难以辩解,况且也没那必要,登时哑然,站起身打算继续追踪夜无月三人,大妞扶着门沿站起,道:“公子留步,奴家尚有话说。”

    高且闲听她口气突然缓了下来,又敬她敢作敢为,道:“姑娘有何话?”

    大妞道:“阿爹,将这位公子请到柴房!”

    高且闲道:“姑娘,在下确有急事,不宜久留!”

    大妞道:“公子既已耽多时,何必急于一刻?”

    老汉笑道:“少侠想必关心的是打听的那几个人吧,他们今晨走时小的虽没见到,不过大妞为了二妞的事发愁,一夜未眠,兴许她见到了呢!”

    高且闲心念一动,暗想难保夜无月他们不会改换线路,多留一会也好,省得自己多走冤枉路,当下顺着老汉的指引进入柴房。

    柴房既小且简,无窗无洞,甚是昏暗,刚走进来直如掉进了地窖,只见墙角胡乱堆着几捆干柴,上面铺了层稻草。大妞待高且闲进屋,跟着走进屋内,老汉顺手关上了门,屋内登时漆黑一团。

    高且闲目不见物,暗生忐忑,转念一想她一个农女手无缚鸡之力,自己何须担忧,猛地一喜,暗道:“是了!她这是要告诉我无月她们的行踪,但又害怕他们事后报复,因此做的这么隐秘!”只听一阵悉悉索索,过了半晌,寂然无声,正疑惑间,听右前方大妞声音道:“公子请附耳过来!”

    高且闲向前几步,弯下腰轻声道:“在下洗耳恭听!”

    语罢只觉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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