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跟我上去看看!”
旗总大手一挥,便率领五名将士冲了上去,将那五辆马车拦了下来。
走到近前,旗总先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见马车上的人都显得十分害怕,看衣着也都是书香人家,便大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从哪来、到哪去!”
马车上下来一名中年男子,看了旗总一番,便放下心来,从脸上挤出了一丝笑意,说道:“这位将军,我是从真定府来的,要去江南探亲访友,还望行个方便。”
说完,那名中年人便给旗总地上了一个银锭,旗总在手上掂量了一下,估计至少有十两银子!
那中年人微笑着盯着旗总,只等着旗总下令放行,却没成想那旗总直接将银锭扔在了地上,然后对身边的属下说道:“此人意图贿赂我军将士,立即记录在案!”
听到这里,中年人的脸色便有些难看,但还是强自忍耐着,说道:“这位将军,我们只是路过罢了,实在不行我们回去便是了。”
说着,中年人就要上马车离开,旗总见状上前一步将其拦下,然后对身后的五名将士说道:“此人形迹十分可疑,给我搜!”
说完,五名汉威军将士便持刀上前,却被三名壮汉拦了下来,看样子都是那名中年人的护卫。
这一下,那中年人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怒气,彻底爆发了出来,朝着旗总大声吼道:“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旗总,竟然赶在本官的面前肆意妄为,好大的胆子!本官给你些薄面还不知道兜着,简直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本官闪开!”
旗总见状不怒反笑,冷冷的说道:“这么说来,你是东林逆党了!”
“胡说八道!”
中年人指着旗总大声吼道:“本官是真定府知府徐方舟,朝廷堂堂的正四品大员,你是什么东西,敢和本官胡言乱语!”
旗总冷笑着上前几步,同时拔出了自己的腰刀,冷声说道:“我是什么东西?告诉你,老子是出生入死捍卫大明的武人!老为了大明流过血、负过伤,是从尸山血海之中杀出来的!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东林党,上没有为国出力,下没有替民做事,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老子!”
那徐方舟此时气得呼哧带喘,
只是瞪着双眼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两名汉威军将士一把撞开了那三名护卫,然后跳上了一辆装着大楠木箱子的马车,一刀就劈开了其中一个,只见箱子里面装的都是白花花的银锭,估计至少有数万两之多!
周围的百姓见状顿时发出了一阵阵惊呼,紧接着便异常愤怒的对着那徐方舟大声怒骂。
虽然满清和流贼大军都已经先后覆灭,朝廷也停止征收练饷和剿饷,但是各地的苛捐杂税依旧不少,老百姓的生活依旧处在水深火热之中。
像徐方舟这样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东林党官员,竟然都有如此的财富,周围的百姓怎能不愤怒?
“杀了这个贪官!”
“杀了他!”
周围的百姓全都愤怒的怒吼了起来,并且朝着徐方舟及其家眷涌了上来。
徐方舟的三个护卫见状纷纷拿出了铁尺,朝着周围的百姓奋力击打,一连将十几名百姓打得满头是血。
而徐方舟还在一边指着那些被护卫打倒在地的百姓大笑了起来。就连马车上徐方舟的妻妾都是呵呵之笑,仿佛在看什么笑话一般。
旗总见状低吼一声:“好胆!”
然后便挥刀冲了上去,一刀就将还在嬉笑的徐方舟砍倒在地,第二刀便将其枭首。几乎就在同时,旗总身后的五名汉威军将士也是怒吼着冲了上去,正在殴打百姓的三名徐家护卫哪里是汉威军将士的对手?三下两下便死于非命,连带着马车上的徐方舟家人也是横尸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