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鸿儒看了看沈智和陈灿宇,接着便对其余几人说道:“不能起事?那徐舵主就白死了?我弟弟就白死了!”
众人一听顿时哑口无言,总不能跟教主说:“你弟弟死了也就死了,别再因为死了一个徐和宇再连累了我们。”这不是明摆着找死吗?
见众人都不再反对,徐鸿儒冷笑着说道:“你们以为我是昏了头吗?不是!我昨天晚上足足想了一整夜,我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诸位可以放心,我不会让诸位去白白送命的,这一次咱们也许就能把这天给捅破了,没准就能成就一番事业也说不定!”
徐鸿儒说完之后,便看了看屋内的情形,只见众人全都面面相觑的坐在位子上,一个个的眉头紧锁,看上去全都心事重重的样子。
“哈哈,你们都是教门的栋梁,难道就这么一点胆量吗?”徐鸿儒猛地站了起来,说道:“诸位与我同心同德,此事成了,那咱们也许就能开邦立国,成就一番事业;败了,那就是天要灭我教门,我与诸位同下幽冥洞府!有何可惧?”
这时,陈灿宇试探着问道:“就不知教主准备如何行事?”
徐鸿儒闻言一笑,说道:“临大事,还要靠陈师傅!问得好!那我就将昨夜思量出的方略说与诸位,也好看看大家的想法。”
这时沈智等人虽然依旧沉默不言,但是却是在反复纠结着,听到徐鸿儒已经有了全盘的方略,便全都看了过去。
徐鸿儒继续说道:“我教门此番起事,就从剿灭那汉威营开始。为了做成此事,我想好了两条方略:其一,我会给汶上守将陈千户去信,让其想办法在半路截杀汉威营,如若成功了,我便尽起教门的全部力量汇合陈千户就此起事;其二,我会给王好贤和隔马山寨主去消息,让其二人配合咱们,这样便可壮大咱们的实力,同时也可以找机会干掉王好贤,一统教门!诸位有何建议,大可畅所欲言。”
陈灿宇想了想,说道:“启禀教主,那汶上县的陈千户是否可靠?那陈千户毕竟是官军啊,他会放着好好的千户不做,听从咱们的命令去截杀汉威营,跟着咱们一同起事反朝廷?”
徐鸿儒此时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说道:“那陈千户本就是我教门的忠实教众,此前一直在官府中为本教主提供消息;而且本教主还曾救过他的命,是他的救命恩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那陈千户的妻儿老小此时就在郓城城中,本教主一直好生照看着。所以,陈千户那边根本不是问题。”
众人听闻都是心中一颤,心想:“这位教主的手段可真是毒辣啊!竟然早就在官府之中安排了内线。”
此时,沈智也想起了什么,小心翼翼的问道:“启禀教主,关于联系王好贤和隔马山寨主的事情,不知教主有几分把握?那隔马山寨主倒还好说,他本就是教主的一枚棋子,但是王好贤怎么会听从教主的命令?”
“哈哈,我要是告诉王好贤,此战之后我便遵从他为教门的教主,从此听他号令c年年供奉呢?”
众人闻言全都大吃一惊,这回教主是豁出去了!为了报仇竟然向王好贤低头?
徐鸿儒见到众人一脸惊诧的样子,笑着说道:“我自然是骗那王好贤的,而且咱们起事的事情我也不会和他说。我只是告诉王好贤,咱们探听到汉威营押运着一笔泼天的财富,咱们联合他一起去取这笔富贵,将他引诱到山东来而已。”
沈智听完之后,只觉得那王好贤时日不多了,这个徐教主的心机实在是太深了,而且还十分的毒辣,让人防不胜防,王好贤根本就不是徐鸿儒的对手。
就在这时,另一名舵主孟先汉问道:“启禀教主,那咱们可知道这支官军的行军路线?”
徐鸿儒说道:“这不是个问题,那个汉威营据说是要回四川的,从山东去四川必过黄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