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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破虏说道:“大哥,要不要我带着骑兵把总的兄弟们去将那个村子围了,防止那闻香教的骨干跑了?”
刘云威还没说话,孙元化便对温破虏说道:“温把总,你先稍安勿躁。”然后又对刘云威说道:“刘千总,我怎么觉得这闻香教的所作所为如此的奇怪啊?他们不但不避开官军暗中发展实力,反而几次三番的招惹咱们汉威营,这是何道理?他们这是吃错药了?”
“是有些奇怪。”刘云威想了一下,说道:“但是不管那闻香教是怎么想的,我都要出兵将那个弥勒村控制住,只要将那个闻香教的中年人抓到,那一切的问题就都能问清楚了。”
孙元化想了想便没再说什么,而刘云威则对温破虏说道:“破虏,你带着骑兵把总马上赶到弥勒村,先将村子围住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以便防止邪教之人逃脱。不过你要记住,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与村民发生冲突,就算是不可避免了,也要尽量以伤人为主c杀人为辅!”
温破虏点了点头,说道:“大哥放心吧,我会有分寸的,那我就先出发了。”
说完,温破虏便去集结了骑兵把总的三百余铁骑,脱离了大队人马向着西面疾驰而去。
之后,刘云威便找来了陆英,将弥勒村的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然后说道:“现在咱们要赶时间,陆英你传令下去,全营将士加速行军,我要在半个时辰之内赶到弥勒村!”
陆英听闻登州城中煽动百姓的闻香教徒就在前面,而且那人竟要再一次煽动村民对营中将士不利,不由怒火中烧,此时抱拳领命就急忙去传令了。
片刻之后,低沉的号角声响起,汉威营两千余将士纷纷加快了脚步,整个行军队列仿佛是一条入海的蛟龙一般,朝着西面一头扎了下去。
与此同时,弥勒村。
一名中年男子正在一间茅草屋里休息,其旁边还有几名精壮汉子站在一边。其中,为首的一个汉子从怀里取出了一封书信递给了中年男子,说道:“和宇,这是教主给你的书信。”
那中年男子一言不发的接过了书信,打开之后看了看,没过多久就将书信丢在了一边,然后十分怨恨的对那名递信过来的汉子说道:“我哥哥这是什么意思?我为教门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他竟然还在信中训斥我!难道我对付登州城里的那支溃军有什么错吗?咱们教门现在可是如日中天,在这山东境内的教民已经有将近二十万了,我哥哥为什么就不能再进一步!沈智,你告诉我,为什么?”
那名叫沈智的汉子冷笑着并未回答,而是像看一个白痴一般,冷眼看着徐和宇,过了一会儿,沈智见徐和宇稍稍冷静了一下,才说道:“你说的不错,现在教门确实已经有了二十万教众,甚至还有许多山东的文武官员都入了教门。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咱们一旦起事,会有多少人跟在咱们后面?那些入了教的文武官员又会有几个响应的?我来告诉你,到时候那些百姓都会躲到一边去看热闹,没有几个人会跟着咱们起事;那些文武官员见到咱们起事立刻就会换个嘴脸,朝着咱们扑杀过来!”
徐和宇猛地站了起来,大吼道:“简直是一派胡言!几天前我还在登州城内指挥教众,将躲在校场内的那个汉威营冲得狼狈不堪!只要咱们起事竖起大旗,整个山东的豪杰就会云集响应!未来佛也会保佑咱们成功的,到时候我哥哥就是开国皇帝,你c我便是开国功臣!”
“白痴!”沈智看着一脸狂热的徐和宇忍不住骂了起来,喝道:“你的脑子被狗吃了吗?那些汉威营的官兵是得了军令才没有对咱们的那些教众开杀戒,一旦官军举起了屠刀,你以为那些愚夫愚妇能够抵挡得住?到时候你拿什么与官军对战!”
“我哥哥手里不是还有护教金刚吗?昨天我还派了三名护教金刚杀死了那汉威营的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