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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放马过来,我在这接着就是了,在这种情况下,还提那约定的五场比武干什么?完全没意义。     “当然有区别。”灵兴摇头道,“既然我们双方立有约定,那么不论是谁,就都得按照约定来执行。也就是说白居士你即将和周馆主展开的一场较量仍然属于约定范围之内的比武……”     说到此处他看了方腊一眼,似是征求意见,又转向场周众人说道:“五场比武,第一场是白居士一方获胜,第二场被取消,第三场是武林同盟一方获胜,第四场被白居士的朋友给搅了,也等于是取消了,现在周馆主与白居士这一场便是第五场,一场定输赢,贫僧这样说没什么问题吧?”     灵兴的意思是这样的,他必须要把周侗和白胜之间的这一场对决纳入到五场比武之中,这样一旦周侗获胜却因为师兄弟关系而对白胜手下留情,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地“补刀”。     落败的一方任由获胜一方处置嘛,这是约定内容!你周侗清理门户也好,大义灭亲也罢,你杀了白胜自然最好,但若是你不杀白胜,那么不好意思,我们还是要杀白胜。     见场周众人纷纷点头,便转向方腊问道:“方教主一直是这五场比武的仲裁,不知道方教主对此事怎么看?”     方腊道:“你说的没错,是应该这样,这样才公平。”     方腊是能够揣摩出灵兴的用意的,恰好他也想杀白胜,只有白胜死了,女儿身上的秘籍才会真正落到自己的手里,你不是想把东西给白胜么,那好,白胜死了,你总该给我这个当爹的了吧?     现在的情况是,女儿一心想要把秘籍给她丈夫,自己这个当爹的要想拿回东西就还需要煞费一番苦心,而且还很有可能落得个竹篮子打水一场空,毕竟白胜是一个极难对付的家伙。     坐在门口的方金芝听了父亲的意见,只感到心里一阵阵发凉,虽然她也想不明白灵兴坚持把这场比武纳入到之前的五场比武之中有什么区别,但是总觉得父亲的立场很是模糊,你不是来帮你女婿的么?怎么就当了仲裁了?     当了仲裁你偏向女婿也可以啊,可是你却摆出这副铁面无私的模样,你到底想干啥?     方金芝对父亲的看法跟白胜还不一样,在方金芝这个角度来看,父亲之前要对付白胜那是因为白胜当众声称“休了”自己,所以她对父亲之前的所作所为都能谅解。     但是现在就不行了,现在我已经跟白胜和好了啊,你这个当老丈人的看不见么?     不说方金芝在那里疑惑不解,只说白胜。白胜想不透灵兴和方腊的小人之心,便问道:“就算这一场是约定里的比武又如何?”     灵兴当然不会把真正意图说出来,只笑眯眯地回道:“只要你遵守约定就好。”说罢看向周侗,“周馆主,贫僧提醒你一句,这位白居士武功繁杂,机智多变,周馆主切不可掉以轻心。”     周侗点头道:“多谢灵兴禅师提醒。”心里却想:用得着你假惺惺地提醒?老夫活了这么多年,什么人什么事没见过?     转回头来看向白胜,“就算是从老夫恩师那里论起,你也比老夫小,你先出手吧。”     他这话说的不错,即便是按照师兄弟来论,白胜也只能是他的师弟,而且是小的不能再小的师弟,差了将近一甲子呢。     白胜知道在这种场合下想让周侗先出手是不可能的,不论是谁,处在周侗这样的位置上面对自己,都是宁可不打这一场也不会先出手。     所以他也不作无谓之争,说道:“既如此,我就不客气了,看招!”     说罢一根食指遥遥点出,点向周侗的肩膀。     众人尽皆不解其意,这是什么打法?这根手指距离周侗还有六尺的距离,莫非气剑?可是气剑不该发出破空的呼啸么?白胜这一指无声无息,显然不是气剑。     莫非是用凌空指力点穴?那些位于白胜身后的人们顺着白胜的手指看去,却发现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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