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畔的这一战极其惨烈。
半天云和流沙风两伙马匪加起来不下一千六百骑之多,被白胜和麻魁们杀了足有一千三四百,剩下二三百人的见势不妙落荒而逃,嵬名慧她们为了寻找白胜所以没追。
麻魁们也遭受了不小的损失,死了三百多个,剩下的不足八百女人里还有二百多个伤员。
“什么?跑了二三百?”听到嵬名慧的汇报,白胜立马怒了,“不行,必须追上去杀了他们!”
嵬名慧等女人都有些不解,“我们已经获得大胜了,还得了近千匹战马,为什么一定要赶尽杀绝?”
白胜道:“你们是不是我的女人?刚才谁说来着,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话还算不算数?”
“当然算啊!”众女异口同声。
“既然算数,那么你们告诉我,这些逃跑的马匪看了我的女人的身子,就这么白看了么?”
众女闻言均有啼笑皆非之感,不就是看了几眼么,又没少块肉,这算什么损失?
这就是西夏女人和大宋女人的区别,西夏女人在这方面跟后世的那些刻意追求暴露的现代女人很有一拼,基本不怕看。
但是白胜却不允许她们这样,厉声说道:“我身边的女人,不论与我是什么关系,夫妻也好姐妹也罢,就算是朋友,也不能给别人看一眼,谁看谁死!”
众女见他动了真怒,顿时收起了嬉笑的神情,大气儿都不敢喘一口。
白胜却没说完,续道:“我没有强迫你们的意思,如果你们不接受我的要求,咱们现在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从此谁也不认识谁!”
听了这话,众女吓得不轻,不由自主地齐刷刷跪在地上,齐声接受白胜的要求。
嵬名慧带头道:“今后你就是我们的主人,主人请放心,既然我们姐妹奉你为主,今后一切行止自然只听你的吩咐,你让我们怎样做,我们就怎样做好了。”
听了这番保证,白胜才算消了气,平静了语气说道:“今后你们也可以选择合适的男人嫁人,但是在嫁人之前,你们被别的男人轻薄了,我就觉得我的脑门儿发绿,懂不懂这个道理?”
这话一出,女人们才算真正了解了白胜的心思,白胜这是把她们当做了亲姐妹来对待啊!一时间感动的纷纷落泪。
白胜语重心长道:“就算不论我脑袋绿不绿,只说咱们是不是需要替死去的和伤了的姐妹报仇?杀了我的人白杀么?伤了我的人白伤么?岂能让这些伤害我们的马匪逍遥人间?”
众女听得热血沸腾,一同举起了手中刀矛,喊道:“报仇!报仇!”
当下白胜率领众麻魁回到了之前的战场,在那些死去的马匪尸体上寻找了些金创药,先给受伤的姐妹们治伤。
跟安道全一起混了好几个月的白胜已经远胜寻常庸医,不论是疗伤手法还是用药剂量都显示出专业的风范,令众麻魁在感激的同时敬服不已。
治过伤,嵬名慧放了几十匹战马出去,自己和白胜并辔率领众麻魁跟行其后,老马识途,它们自然会走向马匪的巢穴。
路途上,嵬名慧和白胜聊起了未来行止,她免不了要问起白胜还要不要找西夏公主乃至寻找百草门主,毕竟她已经知道白胜之前所说的话都是谎言。
白胜知道这些女人对自己已经死心塌地,就不再隐瞒,把实情说了,说他其实是为了妻子腹中的胎儿来寻医问药的,只是没必要说出他的妻子是谁。
嵬名慧听后不禁对白胜更加尊敬,这是一个重情重义的男人啊!当即建议白胜按照原计划,继续以女装去见公主,她愿意尽一切努力给他作证,掩护他达到目的。
深夜的沙漠气温极低,女人们就都感觉有些支撑不住,很是畏冷。尤其她们是骑在马上,更不